“真是侥幸……真是侥幸……”她瞳孔突然放大,使得湛蓝眼珠大半变成黑色。
“您能不能告诉……”艾嘉蒂娅畏畏缩缩地问道。没想到嘉丽却像是急疯样,对她说:“不,孩子,没有时间。把你衣服脱下来,拜托,求求你。帮你找几件衣服,这样他们就认不出你。”
她话还没说完,人已经钻进衣橱,手忙脚乱地阵翻找,把好些乱七八糟东西丢出来,地板上立刻堆起座座小山。她想找件比较适合艾嘉蒂娅年龄衣服,不希望她出去立刻受到登徒子包围。
“找到,这件应该可以,不可以也不行。你有没有钱?来,拿着这个……还有这个。”她把
然后他怒吼道:“你他妈死到这里来做什?”
嘉丽贵妇对他猛眨眼睛,细声地答道:“不知道还有别人跟你在起。”
“哼,确是还有别人,等会儿再跟你算帐。现在只想看到你背影,赶快给向后转。”
她立刻奔向走廊,细碎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接着史铁亭又走回侯密尔面前,对他说:“她只能算是生命中个小插曲,根本就无足轻重,而且,这个插曲已经拖得太久,很快就会结束。你刚才说,她才十四岁?”
后只好放弃努力。
“你给留下来,”卡尔根统领志得意满地说:“你没有任何选择余地。等等——”
他突然想到另件重要事,“获得项情报,说你侄女是贝妲·达瑞尔后人。”
侯密尔吃惊,脱口而出答道:“是啊。”到这个关头,除坦承事实之外,他不相信自己有能力编织任何谎言。
“他们这个家族在基地很有名望。”
侯密尔张大眼睛瞪着他,心底又冒出种新恐惧。
此时艾嘉蒂娅也张大眼睛,目不转睛地瞪着悄悄打开门——她眼角突然看见个细小动作,不禁令她大吃惊。那是门后伸出根手指头,正在向她屈伸地比画着,好像是急着要叫她出来,可是她却久久没有反应。后来,或许是她看清那个苍白、颤抖、焦急身形,才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。
然后两个人便慌慌张张地顺着长廊走去。带走艾嘉蒂娅当然就是嘉丽贵妇,她现在正紧紧抓着女孩手。艾嘉蒂娅虽然被她抓疼,不过仍然安心地跟着她走,至少,艾嘉蒂娅对她完全没有恐惧感。
可是,这又是为什呢?
她们来到贵妇闺房,整个房间陈设都是粉红色系列,看起来像是家糖果店。嘉丽贵妇背靠着门,开始说道:“你可知道,这是从他办公室,到……房间条专用走道。他——你知道是谁吧。”她面说,面伸出大拇指向旁边指指,同时脸上露出恐惧表情。好像即使只是想到他下,都会令她吓得半死。
侯密尔拼命点头:“基地绝对不会坐……坐视他们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“伤害!你别傻,老弟,打主意正好相反。她今年多大?”
“十四岁。”
“十四岁!嗯,不过即使是第二基地,或者是哈里·谢顿本人,也都没有办法阻止时光流逝,不准个小女孩长成大人。”
说完,他立刻个转身,奔到侧门前面,将门帘用力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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