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要用悄悄话跟你说。”
于是他把肥胖
面颊凑近她，那句悄悄话就传进
他耳朵里。
“爸爸”两眼
下变得浑圆，他问道：“这就是你要说吗?可是它没有任何意义啊。”
“他会知道你意思，你只要告诉他这是话，而且说他会解其中意义。你要完全照话来说，不可以有点点不同。你不会忘记吧?”
“怎
会忘呢?只是五个字而已，听说……”
“好，那——还有件事。如果你要去端点星话，能不能……可不可以请你去看看爸爸?”
“爸爸”脸孔皱起来，显得似乎非常同情样子。他说：“喔——这根本不必你提醒。当然，会去看他，会告诉他说你很安全，切切都很好。当战争结束之后，就会负责带你回去。”
“谢谢你，那现在就告诉你怎找他。他全名是杜伦·达瑞尔博士，住在史坦马克镇，就在端点市郊外，可以搭小型交通飞机去那里，们家地址是海峡街五十五号。”
“等等，把它记下来。”
“不，不，”艾嘉蒂娅急忙伸手阻拦，“你不能写半个字，定只能记在心里——而且要自己单独去找他，不可以请任何人帮忙。”
期太空客船，也许顶多只能到达玛瑟纳或司木西科。到那里之后，你得雇艘小型飞候舰，带你偷渡进入边境。”
“爸爸”面用手梳理着头发，面在心中猛打算盘。
两个星期之后，切准备工作全部完成。在这段期间，“妈妈”直埋怨个不停——首先，她硬要说他是去送死；后来，又因为“爸爸”拒绝让她同行，而坚决抗议到底。
“爸爸”说：“妈妈，为什表现得像个老婆婆呢?不能带你去，因为这是男人工作。你以为战争是儿戏吗?是好玩吗?”
“那你为什还要去?你算是个男人吗?你这个老不中用——已经有只脚、半条胳膊进棺材啦。让年轻小伙子去吧——你这个又胖又秃老头，最好还是蹲在家里乘凉。”
“不，不，”她急得直跳脚，“别说，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。除非见到爸爸，否则就当作完全没有这回事，请你答应。”
“爸爸”又耸耸肩：“好!答应你!”
“好——”她用哀戚口吻说。
然后“爸爸”便沿着马路走去，准备搭乘计程飞船到太空航站。艾嘉蒂娅目送着他
“爸爸”显得莫名其妙，不过他只是耸耸肩，然后说：“好吧，就这办——史坦马克镇海峡街五十五号，在端点市郊区，可以坐飞机到那里去。行吧?”
“还有件事。”
“啊?”
“你能不能帮带句话给他?”
“当然没问题。”
“可没有秃头，”“爸爸”威风凛凛地回嘴道，“头发还多着哩。为什就不能赚这笔佣金呢?为什要找年轻小伙子?你给听好，这可是几百万财富啊。”
她自己心里也很明白，于是只好乖乖闭嘴。
在帕佛将要动身之前，艾嘉蒂娅又去找他说几句话。
她说：“你真要去端点星吗?”
“为什不呢?是你自己说，那里人亟需面包、米饭和马铃薯。所以，要去跟他们做笔生意，然后他们就有得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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