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明显
，”安索
眼中射出异样光芒，“第二基地就在卡尔根。”
此时屠博突然打岔：“
到过卡尔根，安索，上个星期还在那个地方。除非是疯，否则那个行星上绝对没有什
第二基地。说句老实话，倒认为是你发疯。”
年轻人猛然转身面向他，反唇相讥道：“那你就是
个头号大笨蛋。你以为第二基地长得什样子?像间小学学堂吗?你以为在太空船入境航道上，会有辐射场紧致波束构成‘第二基地’彩色字样吗?听说，屠博，不论他们是什样组织，必定会形成个严密寡头政体。他们定在存身那个世界藏得很隐密，跟那个世界在银河中样见首不见尾。”
屠博面部肌肉下自主地扭曲，他说：“不喜欢你这种态度，安索。”
“这确令感到困扰。”安索故意反讽道，“你在端点星放眼望望吧，们这里是第基地中枢、核心与起点，拥有第基地所有物理科学知识。可是，又有多少人是科学家呢?你懂得如何操作能源传输站吗?超核发动机运作原理你又知道多少?啊?在端点星——甚至在端点星上——真正科学家也从没有超过百分之。
怎会猜到侯密尔有问题?”
安索转身面向屠博，露出嘲讽表情，回答他说：“这并没有什困难，你可知道，刚好晓得第二基地究竟在何处。”
接二连三而来冲击，已使得大家感觉都有点麻木……
因此，瑟米克以相当温和口气问道：“你能肯定吗?意思是说，们刚刚已经听孟恩说……”
“说法可不样。”安索答道，“达瑞尔，当战争爆发那天，以很认真态度跟你讨论，试图劝你离开端点星。如果当初能够信得过你，那时候早就对你说，也不至于要等到今天。”
“而必须严守机密第二基地情况又如何呢?其中真正行家样不会太多，甚至在自己世界上，他们照样也会隐姓埋名。”
“不过，”瑟米克谨慎地说，“们才刚刚把卡尔根打垮……”
“们做到，确做到。”安索又用讽刺口吻说，“哦，们大肆庆祝胜利，各个城市现在依然灯火通明，人们
“你意思是说，你半年以前就已经知道?”达瑞尔带着微笑说道。
“当听说艾嘉蒂娅转到川陀去时候，就已经完全想通。”
这句话使得达瑞尔吃惊，他陡然站起来，问道：“这跟艾嘉蒂娅又有什关系?你究竟要说什?”
“要说，绝对都是们早就心知肚明事情。艾嘉蒂娅在卡尔根遇到大麻烦，可是她却没有赶紧回家，反而逃到昔日银河中心；迪瑞吉警官是们在卡尔根最好间谍，可是他心灵却被调整过；侯密尔·孟恩去趟卡尔根，结果心灵也受到干扰；骡征服整个银河，最后却出人意料之外地选择卡尔根作为他大本营——这不禁使怀疑，他究竟是位征服者，抑或只是个工具?在每个事件中，们总是会碰到卡尔根，卡尔根——永远都是卡尔根。过去个多世纪以来，大大小小军阀发生过无数次战争，那个世界却始终能够安然无恙。”
“那，你结论又是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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