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确定。”谢顿转向铎丝问道,“你还好吗?”
“当然。”她答道,“想列凡尼亚先生是故意在考验们,看看们是否真是外星人士。是不是这样,列凡尼亚先生?”
“有些人喜欢刺激。”列凡尼亚说,“你们呢?”
“要有限度。”铎丝说。
谢顿随即附和:“任何有理智人都会承认这点。”
他自己同样也被网住,不过谢顿看到他双臂仍能活动自如。
喷射机内部传出阵单调嗡嗡声,强度与音调都越来越高,虽然还不算刺耳,却也逐渐接近极限。谢顿做个动作,仿佛想要摇摇头,将耳朵里噪音甩出来,但他努力似乎只让头网箍得更紧。
然后喷射机便弹入空中(谢顿只能想到用“弹”这个动词来形容),谢顿发觉自己被股强大力压向坐垫与椅背。
透过驾驶员面前挡风玻璃,谢顿看到面墙壁陡然升起,令他冒出身冷汗。接着那面墙上出现个圆形洞口,类似当日他与夫铭离开皇区时,驾着出租飞车冲进去那个小洞。不过这个洞口虽然足以容纳喷射机机身,却绝对没有为机翼留下多余空间。
谢顿尽可能将头转向右方,刚好及时看到右侧机翼正在折叠收缩。
日主十四:……古川陀麦曲生区位领袖……
与这个故步自封之区其他领袖样,其生平事迹鲜为人知。他在历史上得以占席之地,全是由于他与“逃亡期”哈里·谢顿所产生千丝万缕关系……
——《银河百科全书》
35
狭窄驾驶舱后面只有两个座位。当谢顿坐下来,椅垫缓缓下陷之时,突然出现团网状纤维,将他双腿、腰际、胸部紧紧缠住,此外还有个头罩套住他前额与耳朵。他感到像是被五花大绑,当他勉强转头向左望去——只转动很小角度——看见铎丝也处于相同处境。
接着谢顿又说:“要是你把机翼折
喷射机冲进洞口之后,立刻被其中电磁场攫获,开始沿着条光明隧道向前疾驶。加速度始终维持定值,偶尔会传来下“喀哒喀哒”噪音,谢顿猜想这可能是机身经过各个磁体时造成。
不到十分钟,这架喷射机便被隧道“喷”入大气层,迅疾冲进片黑暗夜空中。
喷射机在离开电磁场后开始减速,谢顿感到整个身子顶住安全网,粘在那里好阵子,几乎令他无法呼吸。
最后压力终于消失,安全网也下子不见。
“你们都还好吧,年轻人?”驾驶员快活声音传过来。
驾驶员就位之后,开始检查控制面板。然后他说:“是恩多·列凡尼亚,在此为你们服务。你们现在被紧紧网住,是因为起飞时将有相当大加速度。旦们到达露天空间,开始正常飞行之后,你们马上会恢复自由。两位名字不必告诉,那不关事。”
他在座位上转过头来,对两位旅客微微笑。当他嘴角向外撇时,精怪般脸孔皱成团。“有任何心理上障碍吗,年轻人?”
铎丝轻描淡写地同道:“是外星人士,习惯。”
“也样。”谢顿带着丝高傲说。
“好极,年轻人。当然,这不是你们常见喷射机,而且你们或许没有夜间飞行经验,但希望你们撑得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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