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
奇特，”她说，“
可以……可以改天再来
次吗？”
谢顿硬着头皮答道：“如果你将典籍多借几天，让有充分
时间研究，那或许可以。”
雨点四三将手伸进裰服个隙缝，谢顿过去从未注意到它存在。她从隐藏式内袋中，取出本由某种又
“梳子？”
“种具有好些分叉东西……啊，就像把叉子……但是分叉多得多，而且多少柔软些。”
“能用手指吗？”她面说，面用她手指梳过他头发。
他说：“马马虎虎，效果不是很好。”
“后面硬点。”
他不安地说道：“头发直闷在人皮帽下面，也许会使头皮出汗。要是这样话，头发就会有点潮湿。”
他举起只手，好像是要检查下。她却将他手抓住，并且将它拉开。“来做这件事，”她说，“这是条件部分。”
她手指缓缓地、迟疑地触到他头发，又赶紧缩回去。然后，她再次伸出手，并以非常轻柔动作抚摸着。
“是干，”她说．“摸起来感觉……很好。”
“你以前曾摸过头部毛发吗？”
帽。”
46
哈里·谢顿茫然地凝视着雨点四三。有好会儿，他根本不明白她究竟在说什，因为他忘记自己戴着顶人皮帽。
然后，他将只手放到头上，才意识到自己戴着那顶帽子。它表面光滑，但他能感觉到下面头发产生轻微弹性。那并不太明显，毕竟他发质纤细，而且不怎浓密。
他面摸着头，面说：“为什？”
“那里头发比较短。”
雨点四三似乎想起什事：“眉毛，”她说，“是这样叫吗？”她摘下那两条遮带，手指沿着眉毛构成轻微弧度逆向抚过。
“感觉很好。”说完她发出
阵高亢笑声，几乎可以跟她妹妹笑声媲美。“真可爱。”
谢顿不太耐烦地说：“这个条件还有没有包含其他部分？”
在相当暗淡光线下，雨点四三仿佛在考虑个肯定回答，但她什也没说。反之，她突然缩回手去，再将双手举到鼻尖。谢顿纳闷她究竟想闻些什。
“偶尔，不过都是小孩子，这个……不样。”她再度开始抚摸。
“哪里不样？”即使处于这种尴尬情境中，谢顿好奇心仍毫不退让。
“说不出来，就是……不样。”过会儿，他问：“你摸够吗？”
“没有，别催。你能随心所欲让它们朝任何方向趴下吗？”
“并不尽然，它们有个自然服帖方向。需要把梳子才行，而身上并没有。”
“因为要你这做；因为如果你想看典籍，这就是交换条件。”
他说：“好吧，如果你真要这做。”他开始动手摸索帽缘，准备将人皮帽剥掉。
但她却说：“不，让来，来帮你脱。”她以渴盼眼神望着他。
谢顿将双手放在膝盖上：“那就来吧。”
这位姐妹迅速起身，跟他并排坐到便床上。她慢慢地、仔细地将他耳前人皮帽撕开，同时又舔舔嘴唇。当她将他前额部分弄松，并将人皮帽向上掀时候，她开始大口喘气。然后人皮帽便被摘下，谢顿头发在解除束缚之后，似乎因为欣庆而微微抖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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