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似乎,”谢顿说道,“以前也听过这样论调。”
“你以后还将继续听到这样论调。看来是对你白费口舌。”
谢顿叹口气,坐回椅子里,面带微笑注视着阿玛罗尔。这年轻人可能尚需磨砺,但他对待心理历史学则是完全认真——这已不负他苦心栽培。
阿玛罗尔仍然保持着早年作为个热槽工所遗留痕迹。他有着宽阔肩膀和强健肌肉,那是曾经从事过强体力劳动人所特有。他也从来没有允许自己身体变得松弛,而这确实是件好事,因为这同样激励谢顿抵制住将所有时间花在办公桌上诱惑。虽然他没有阿玛罗尔那种绝对强壮体魄,但他仍有自己曾经作为个角斗士天赋——尽管他已经四十岁,不可能永远这样保持下去。但至少现在,他还将继续保持段时间。多亏他每天体育锻炼,他如今腰杆依然笔挺,肢体依然坚实。
他说道:“你如此关注德莫泽尔不可能仅仅因为他是朋友。你定还有其他动机吧。”
什。但有工作,工作是当好个系主任——”
这次轮到阿玛罗尔忍俊不止:“对不起,哈里,不该笑,但你在这个职位上可实在算不得有天份。”
“这知道,但必须学着干。必须干些看上去与世无争事情,而这世上再没有什事比当斯特尔林大学数学系主任更与世无争。可以用无关紧要琐事填满整个工作日程,那样就没人会来打听关于心理历史学研究进展,可糟糕是,确被无关紧要琐事填满整个工作日程,以致于没有足够时间——”他眼光扫视下整个办公室,最后落到那些存储在计算机里材料上,这些东西都被小心翼翼地加密成套独创象征符,只有他和阿玛罗尔拥有密钥,其他人即便看到也搞不懂。
阿玛罗尔说道:“当你深入掌握你工作之后,你完全可以委派给别人去做,那样你就有时间。”
“但愿如此,”谢顿迟疑地说道,“但告诉,关于埃托·德莫泽尔什事这重要?”
“那是毫无疑问。只要你还是德莫泽尔朋友,你在大学里职位就稳如泰山,你就可以继续进行心理历史学研究
“简单地说,那个埃托·德莫泽尔,们伟大皇帝陛下首相大人,正忙着制造场起义。”
谢顿皱皱眉:“他为什想要干那种事?”
“没说他想要这干。但他确确实实就在这干——不管他自己知不知道——而他政敌们显然也正乐成其事。这对来说没什,你知道。称心意,最好是趁此机会把他赶出皇宫,赶出川陀……甚至赶出帝国。但你却对他评价甚高,刚才说过,所以来提醒你,因为怀疑你对目前政治局势恐怕是隔膜得很。”
“有更重要事情要做。”谢顿温言道。
“就象心理历史学。这同意。但们若对政治无所知,们发展心理历史学又有几分成功希望呢?指是当前政治。现在——现在——就是指从当前走向未来时间。们不能仅仅只研究过去。们知道过去发生事情。只有通过研究当前和近期未来,们才能检验们计算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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