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好,先生。”锐奇应道。
“请坐,先生们。”谢顿道,“要不要吃点或喝点什?”
乔若南摆手婉拒。“不,多谢款待。不过今天们不是来作客。”他在指定位子坐下。“当然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常来作客。”
“如果是谈公事,那现在就开始吧。”
“谢顿教授,蒙您宽宏大量,答应不计前嫌,不过当
谢顿面无表情,礼节性地点头致意。对乔若南各式各样全息像他早就看得烦,然而,正如通常那样,实体总是或多或少会应环境变迁而有所改变,不会跟精心准备全息像模样。谢顿寻思,或许是旁观者对“实体”反应才令其看来有所不同吧。
乔若南是个高个子——跟谢顿不相仲伯(译者注:这里是个小小错处,在《基地序曲》中曾提到谢顿身高米七三,跟他“不相仲伯”无论如何也算不得是“高个子”,阿西莫夫也有写糊涂时候)——但却魁梧得多。但这并不是说他就定长得五大三粗肌肉发达样子,事实上他体形给人种柔和感觉,而且并不显得很胖。张圆脸,头与其说是黄色不如说是沙褐色浓密头发,以及双浅蓝色眼睛。他穿着身合体连裤工作服,脸上挂着丝浅笑,给人种亲切友善感觉,当然,说穿,那仅仅是种错觉。
“谢顿教授”——他嗓音深沉且控制得相当得体,演说家嗓音——“很高兴见到您。您肯拨冗赐见令深感荣幸。今天还带个同伴来,他是得力助手,很抱歉事先没跟您提到这事,不过相信您是不会介意吧。他名叫甘勃尔·迪恩·纳马提——三个名字,如您所见。相信您已经见过他。”
“是啊,见过他。那件事记得很清楚。”谢顿用讽刺眼光打量着纳马提。上此遭遇时,纳马提正在大学体育场里做演讲。而现在谢顿则可以轻轻松松仔仔细细地端详他。纳马提中等身材,脸形削瘦,面有菜色,发色深黑,阔口裂腮。他脸上没有乔若南那种浅浅笑容,也没有任何其它明显表情——除脸慎之又慎神色。
“朋友纳马提博士——他拥有古文学博士学位——是自己要求前来”乔若南说着,脸上笑意更甚,“道歉。”
乔若南迅速瞟纳马提眼——起先紧闭着双唇纳马提开口念经般说道:“对不起,教授,为发生在体育场事向您道歉。不太清楚在大学集会所要遵守管理规定,有点被自己狂热冲昏头脑。”
“这就情有可原,”乔若南说道,“而且他当时也没完全搞清楚您身份。想现在们大家都可以忘记那个小小不愉快吧。”
“这个可以向你们保证,先生们。”谢顿说道,“没有很想要记住那件事意思。这是儿子,锐奇·谢顿,所以你们看,也带个同伴。”
锐奇蓄起小胡子,黑而且浓——这是达尔人男性象征。八年前第次遇见谢顿时他还没长胡子,那时他还是个街头小孩,衣衫褴褛,饥肠辘辘。他身材矮小,但却灵活精悍,并且有意无意摆出副居高临下神情,似乎想要借此在精神上拔高几吋,以弥补肉体高度上不足。
“早上好,小伙子。”乔若南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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