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如果你来自尼夏亚，你就
定会听说
。那是个在
家乡非常有名民间故事。故事大意是说，有个叫维恩伐木工，他有把魔斧，只要轻轻挥，就可以砍倒任何大树。那把斧头显然是件奇珍异宝，但维恩从来不必费心珍藏守护——而那把斧头也从来没有被人偷掉过。因为除
维恩本人，没人举得动那把斧头。
“而同样，在目前情况下，除谢顿本人，没人能操纵得心理历史学。如果们是强迫他加入们这边，那们永远无法确定他忠诚。他很可能会策划些表面上看来是对们有利行动，而实则会在不知不觉中把们整垮。等到时候，们才会发现自己死无葬身之地。这样显然不行。他必须自动自愿地加入们，他必须是欣然地为们工作只因为他希望们获胜。”
“可们怎样才能把他拉过来呢？”
“谢顿有个儿子。锐奇，想他是叫这名字。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过他？”
他说道：“预言未来？怎
办到？”
“啊哈？要是知道，还要谢顿干吗？”
“老实说根本就不信这套，乔乔。你怎可能预言未来呢？这跟占卜算命有什区别？”
“知道，但自从这个谢顿驱散你小小集会，就派人调查过他。彻头彻尾地调查。八年前，他来到川陀，在数学家大会上发表篇关于心理历史学论文，但此后整件事就沉寂下来。再也没人提到过这件事。甚至连谢顿本人都没提到过。”
“这听上去这件事似乎毫无进展。”
“没很在意。”
“阿甘，阿甘。如果你不注意观察每件事情，你会错过很多要点。从眼神中可以看出，那个小伙子在全心全意听说话。给他留下深刻印象，这点可以断言。对如何给人留下深刻印象，是最有把握。很清楚自己何时深深撼动他人心灵，何时潜移默化他人思想。”
乔若南露出笑容。这并不是他招牌公众形象中那种虚情假意迷惑人心笑容。而是此刻真实笑容——冷冷淡淡，莫测高深，而又暗藏祸心。
“们可以见机利用利用锐奇，”他说道，“可能话，再通过他去影响谢顿。”
“哦，不对，恰恰相反。如果这件事是慢慢消沉下去，或者是在人们嘲笑声中不得已放弃，那会说确实是毫无进展。但是突然完全被拦腰斩断，那只能说明整件事被人深深地冻结起来。那也正是德莫泽尔对们放任自流原因。或许指导他这种行为并不是其愚蠢过度自信，而是心理历史学。心理历史学很可能预测到些什，可以让德莫泽尔在关键时刻取得优势。如果确是如此，那们很可能会败涂地，除非们自己也能用上心理历史学武器。”
“可谢顿声称心理历史学并不存在。”
“换你是他，你会承认吗？”
“还是那句话，们应该对他施加压力。”
“那没用，阿甘。你听说过‘维恩之斧’故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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