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莫泽尔道:“并不指望技术发展到很完善,可你多少该有些概略,些框架,些基本法则可供指导。可能并不完美,可总比纯粹瞎猜要好。”
“可所有并不比八年前更多。”谢顿哀叹道,“这就是全部。你必须继续掌权,乔若南必须被消灭,而同时帝国稳定又必须尽可能长久地被保持下去,只有这样才有机
“确如此。”
“那看来,造访你是失败,达尼尔。”
“你意思是说,你跑来寻求安慰却无所获。”
“恐怕正是如此。”
“可见你是因为也同样在寻求安慰。”
“不。已经花大力气在消除不满以及淡化乔若南影响。如果真什都不做,或许早就被赶下台。可是光这做还远远不够。”
谢顿犹豫片刻,终于说道:“认为乔若南其实是个麦克根人。”
“是吗?”
“这是判断。想们也许可以利用这点来对付他,可对释放种族偏见力量又有些犹豫不决。”
“你犹豫是明智。有好多事情旦做来会产生许多们不愿见到副作用。你明白,哈里,不怕丢掉乌纱——只要继任者能继续贯彻原则,尽可能延缓帝国衰落。另方面,如果由乔若南来成为继任者,那,依之见,那将是毁灭性灾难。”
济正在衰退,贸易正在萎缩。”
“但川陀才是最要紧地方。川陀——们所居住皇家世界,帝国首都,核心要地,行政中心——是可以把你推翻地方。如果川陀对你说不,你就保不住你职位。”
“同意。”
“如果你走,还有谁来关心外部世界?还有什能阻止衰落加速进行以及帝国迅速陷入无z.府状态?”
“当然,这是种可能性。”
“从这儿?”
“从心理历史学那里。心理历史学应该可以预见到条所未见安全路线。”
谢顿重重叹口气。“达尼尔,心理历史学还没发展到那种地步。”
首相神情严峻地看着他。“你已经用八年时间,哈里。”
“可能是八年也可能是八百年都发展不到那种地步。这是个难以处理问题。”
“那们用任何手段阻止他都是合理。”
“也不完全对。即便乔若南被消灭而保全下来,帝国仍可能会陷入无z.府状态。消灭乔若南虽然势在必行,但如果这种行为会促进帝国衰落,那也是不能采用。至今也想不出个两全其美办法。”
“最小限度原则。”谢顿嘀咕道。
“你说什?”
“朵丝解释过你会被最小限度原则所约束。”
“所以你必须有所做为。尤果深信你岌岌可危,相位恐将不保。他凭是直觉。朵丝也说同样话,她用术语解释,那个什三大还是四大————”
“机器人定律。”德莫泽尔插嘴道。
“小锐奇似乎对乔若南学说颇为着迷——毕竟是达尔人血统,你也明白。而——有些拿不准,所以跑来你这里寻求安慰,想是这样。告诉目前情况都在你掌握之中。”
“要是行话,当然乐得这样告诉你。可惜是,没什安慰好提供你。确实危在旦夕。”
“而你什都不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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