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乔若南自己选择。您告诉他，出于对帝国社会安定
考虑，您责任心催促您将他交给麦克根人去审判，然而您仁慈心又惟恐麦克根人对他惩罚过于严厉。因此，作为法外恩典，他可以选择被流放到尼夏亚去，就是那个他自称生于斯长于斯偏远星球，他可以在那里默默无闻地安度余生。当然，他将始终置于您严密看管之下。”
“那样就能把事情摆平
？”
“确实如此。如果乔若南选择回到麦克根区，那他无疑是选择z.sha——而在
看来他不是那种会选择自取灭亡人。他肯定会选择尼夏亚，尽管这是个理智选择，但同样也是个怯懦选择。作为
个尼夏亚流亡者，他再也组织不起任何足以颠覆帝国运动。他追随者们注定将分崩离析。他们可以凭着腔热血去追随位烈士，但若追随是个懦夫，那可就大大不同。”
“真是令人惊叹！你究竟是怎
策划出来，谢顿？”克里昂声音之中带着明显敬佩之情。
谢顿道：“呃，其实们有理由假设——”
且这个处决也毫无必要。您完全可以用另种方法来达到您目，使您看起来开明且仁慈。”
“看起来开明？”
“是确确实实开明，陛下。失言。处决乔若南说到底是报复，在人看来毕竟不体面。而作为皇帝来说，您应当以种宽和——甚至是慈父般——胸怀来回应您子民对您信任。您应当视同仁，因为您是万民之主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意思？”
“意思是说，陛下，乔若南冒犯麦克根人敏感宗教问题，而您对他这种冒渎行为惊诧万分，而他又是麦克根人出身。那还有什比把乔若南交还给麦克根人，让他们去处置他更好呢？您会因公正圣裁而备受称道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克里昂打断道，“不指望你会对说实话，就算你说也未必听得懂，但必须告诉你件事。德莫泽尔已经离任。近来这次危机显然已令他身心俱疲，也同意他是到该退休时候。可毕竟不能没有首相，所以从现在起，你就是首相。”
“陛下！”谢顿悲鸣声中掺杂着惊讶与恐惧。
“首相哈里·谢顿。”克里昂冷然道，“这是朕旨意。”
“然后麦克根人会处决他？”
“也许会，陛下。他们法律对于亵渎之罪惩罚是极其严苛。他所能获得最好结果，是被关起来终身服苦役。”
克里昂微微笑。“很好很好。仁慈宽容名声归，而肮脏勾当则交给他们去干。”
“他们会，陛下，如果你真把乔若南交到他们手里话。而那样做，仍然是塑造出个烈士。”
“这你可把给搞糊涂。你到底想要怎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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