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早就说过——”“可是，议员，”市长脸上充满诡辩
皱纹。“要晓得他会到哪去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你就应该在他船上安装
个超频器，由它把宇宙飞船位置不断传送回来给你知道。”
“也这
想过，议员。可是，他是个疑心病重人，所以怀疑他会查到这种装置——不管们偷装在哪。除非，们把这种装置固定在宇宙飞船上，让他无法拆卸，而只有任它留住——”“这不是很高明吗？”
“可是这来，”贝拉诺说。“他就可能会恼羞成怒。也许他就会故意不顺着他原来打算走下去，而故意乱跑
。如果旦发生这种情况，那就白花脑筋。”
“这讲话，你就无法查出他动向。”
“没听过。”
“难道他从未给你任何暗示吗？”
“没有，当然没有。”
“没有？不要随口就讲。想想！从来没有过吗？”
“从来没有，”康柏肯定回答道。
怎能对他行动摸得清楚？”
“康柏议员，因为你和特维兹走得很近。你知道他晓得而且相信‘第二基地’存在事实。虽然以个人看法，‘第二基地’早在阿卡迪时代即已被摧毁。难道他没告诉过你，到底他这种理论是哪来？究竟他是如何发现吗？”
“没有，市长女士。”
“你认为他能发现吗？”
康柏呵呵笑两声。“可是也认为‘第二基地’早被阿卡迪·达蕾摧毁呀！相信她故事。”
“很可能如此。不过对付这种人，还有套最原始办法，可以去查出他动向—
“点暗示都没给过你吗？像在开玩笑时？胡扯时？难道你想不起任何这种暗示迹象吗？”
“没有。告诉你，市长女士，他认为‘第二基地’存在幻想，只是痴人说梦。你应该晓得，你只是在浪费时间，杞人忧天。”
“你总不至于突然又站到你朋友那边去吧？”
“不，”康柏说。“只是基于爱国情操理由，才向你举发他。没有必要感到愧咎，或者再改变个人立场。”
“那你就该提供些暗示，告诉他登上宇宙飞船，可能会往哪去！”
“真吗？如果真是如此话，为什你还要出卖你朋友呢？假如他只是在寻找样并不存在东西，他理论又可能对谁有害呢？”
康柏说，“并不是单单有害无害问题。他理论虽然微弱，可是却也足以动摇‘基地’人心，把怀疑和恐惧种子散布在‘特米诺’上，适足以影响‘基地’在银河称霸，以及重建‘第二银河帝国’神圣使命。而且，最重要，也会影响‘联邦’领导政权，使其动摇。也就因为如此，你才会不顾切在议会上把他逮捕，而且打算私下把他流放到外层空间去；在未经公开审判之前。为什你要这做，市长，能否请问？”
“是否可以这说——因为觉得他讲话有点可能是正确——所以认为他会造成不良影响和危险呢？”
康柏沉默不语。
贝拉诺就继续说道，“同意你刚才说法，但职责却必须对这种可能性加以考虑。所以，再问你次，是否他曾经表示过，晓得‘第二基地’在哪，而且也说过他可能打算去哪找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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