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在是个令人感动不已
经验。”甘迪柏说。
“不错，”首席发言人笑着说，“而你也
直很谨慎未把感情表露出来，免得你表达错误。不过，这没关系。让
把想说重点告诉你吧。”
“首先，你应该可以注意到，自布里姆·巴威尔以后，‘偏离正轨蓝流’就直未再出现过——换言之，也就是说，在过去百廿年中未再出现过。你就应该注意到，在以后五百年中，并没有‘偏离正轨’合理或然性。你也应该注意到，们已经开始在界定未来‘第二银河帝国’以后‘心理史学’方向
。当然你也毫无怀疑知道，哈利·谢顿——虽然是个不世出天才——但却并非定无所不知人。是由们在替他不断修正改进。们现在所解‘心理史学’，远比他当初所知道还要多。”
“谢顿把他推算终止在‘第二银河帝国’诞生阶段，而们却能比这个阶段更往前推算。诚然，假如说得不客气点，这个新‘超时空计划’之所以再能向前跨大步，主要还是要归功于努力；也因此才使得能直屹立在目前这个职位上。”
“告诉你这些，就是要你不必跟讲些毫无必要废话。就凭这点，你怎
能结论说‘谢顿计划’毫无意义，它当然是毫无缺点。它安然度过‘偏离世纪’事实，不容置疑——当然这应该归功于巴威尔天才——也足以证明它乃是毫无瑕疵。究竟它有何弱点，年轻人，才让你认为‘计划’是毫
早就怀疑，这个由‘谢顿计划’所拟出黑色方程式，和由历来那些发言人所添加上去红色曲线界说，是否真是遵循着某种严格定律；依赖时间因素多寡方面，也深表怀疑。”
甘迪柏冷然地望着岁月在墙上流过，看着那些红黑夹杂方程式逐渐变为种令人产生催眠现象交缠型态。当然，这种型态本身并不具有任何意义。真正有意义，在于这个型态所组成象征。
不断有明亮蓝色流线在型态中出现，有时候变得很粗、很大，然后跟着又隐入那些红与黑之中。
首席发言人说道，“‘偏离正轨蓝流’，”他语气中有股很乏味勉强。“如果这种现象不断产生话，那们很快就要达到‘偏离世纪’。”
果然他们看到。单单由“谬尔危机”所产生对整个银河系造成震撼现象，就可以从“时机成熟推算表”中那些越变越粗蓝色流线体会到——它粗到根本无法消融地步——令整个房间里都呈现出片蓝光，污染（也只能找到这个字眼来形容）整面墙壁。
它到达极限之后，才逐渐消退下去；变细、变淡，足足延续世纪之久，才终于不再出现。当它消失，当整个“计划”又转变成红与黑色调时，也就是表示当时“第二基地”伟大首席发言人布里姆·巴威尔，又支配历史演变正轨。
向前，向前……直推演下去——“终于到达现在，”首席发言人很舒服道。
再往前，往前——然后就呈现出个紧密缠结在起，红黑交杂闪动不定大结。
“那就是‘第二银河帝国’成立时期，”首席发言人说。
他关掉“时机成熟推算表”，让房间恢复原来光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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