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第二基地却是哈里·谢顿亲手创建，和
们这个基地同时诞生。第二基地在帝政时期并不存在，可是盖娅却已经在那里。因此，盖娅绝不会是第二基地。它是另外
个组织——而且，还有可能是个更可怕
组织。”
“并不打算被未知事物吓倒，里奥诺。可能威胁来源总共有两类——有形武器与精神武器，对于这两者，们都已经有
万全准备。回到你战舰去，叫舰队律守在赛协尔外围。这艘战舰要单独向盖娅推进，但是会随时和你们保持联络，如果有必要话，你们要在跃之后就能与们会合。去吧，里奥诺，还有，把你脸上那种愁容给抹掉。”
“再问最后个问题好吗?你确定知道自己在干什
吗?”
“确定，”
“必须提出各种可能性，市长，这是职责。”
“假如盖娅真那可怕，那避雷针特维兹就会首当其冲，康普可能也会块倒楣——而正希望如此。”
“你希望如此?为什?”
“因为这来，盖娅便会过度轻敌，这种情势对们非常有利。他们会低估们实力，变得比较容易对付。”
“但是如果过于轻敌是们自己呢?”
它有点忌讳。这可能是赛协尔人高明策略，是他们种保护色。他们捏造出个神秘无敌世界，并且将这些故事散播出去，外人听到之后，不但会对那个世界敬而远之，同时也会远远避开附近世界——例如赛协尔联盟。”
“你认为这就是骡未曾招惹赛协尔原因?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基地也从来没有碰过赛协尔，你不至于认为这也是由于盖娅吧?没有任何纪录显示们过去曾听说过那个世界。”
“承认，们档案没有半条有关盖娅资料。可是长久以来，们对赛协尔联盟向十分客气，这点也没有任何合理解释。”
“们并没有。”布拉诺说得斩钉截铁。
“这些盖娅人——不论他们是何方神圣——很有可能是们前所未见敌人，因而们无法准确估算危险程度。只是提醒你，市长，这个可能性也应该加以权衡。”
“是吗?你脑袋里怎会有这种念头呢，里奥诺?”
“因为发觉，你认为盖娅充其量不过是第二基地，不会再有更糟情况。甚至怀疑，你认为它根本就是第二基地。但赛协尔却有段很特殊历史，即使在帝国时代亦然。当时，唯独赛协尔拥有相当自治权，即使在某些所谓‘坏皇帝’统治下，赛协尔也能奇迹般地免除些苛捐杂税。简言之，早在帝政时期，赛协尔似乎已经受到盖娅保护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那，希望赛协尔z.府确相信盖娅可怕力量，即使相信点点也好——虽然杜宾认为这是不可能。”
“为什呢?”
“因为如此话，赛协尔联盟就不会反对们接近盖娅。他们对这个行动越是反感，就越会确信应该袖手旁观，好让盖娅吞噬们。他们会认为，这将是个很好教训，足以警戒未来侵略者。”
“万这切都是真呢，市长?假如盖娅真是那可怕?”
布拉诺露出微笑。“你自己怎也会提出‘万怎样……’问题，里奥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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