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都十分明显，只不过没有人联想到这个可能性，因为有第二基地在背后搞鬼。
刚才说他们不必掩藏形迹，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。想要不让任何人追查那些形迹，对他们而言简直易如反掌；万
下小心被人发现
，他们也能将这些记忆清得干二净。”
柯代尔说：“既然如此，们就不必急着进行他们意料之中
事。在你看来，崔维兹怎
有办法断定第二基地仍旧存在?第二基地为何不趁早制止他?”
布拉诺扳着枯竹般手指数着。“第点，崔维兹是个极不寻常人，虽然他毛躁不谨慎，却拥有连都无法看穿潜能，他也许是个特殊例外。第二点，第二基地并非全然不闻不问，康普很快就盯住崔维兹，然后又向举发他。第二基地想借手来制止他，这样他们就不必冒险公然介入。第三点，当反应不完全符合他们预期——既没有处决或监禁他，也没有施以记忆抹除或动用心灵探测器，只是将他送到太空去，第二基地便开始采取直接行动
台有问题电脑，虽然不至于影响太空船操作，但绝对无法帮助他做连续跃迁跟踪。而康普仍然毫不费力地做到。”
“发现你有很多事都没有告诉，市长，直到你认为该说时候才说。”
“瞒着你那些事情，里奥诺，全是你知不知道都无关痛痒。很欣赏你，也直重用你，但是信任有个明确界限，就像你对信任样——请不必浪费唇舌否认。”
“不会否认，”柯代尔硬梆梆地说：“总有天，市长，会毫不客气地提醒你这点。此时此刻，还有没有任何应该知道事情?那艘船舰底细究竟如何?假如康普来自第二基地，它当然也定是。”
“跟你谈话总是件乐事，里奥诺，你反应迅捷无比。你知道，第二基地向来懒得掩藏形迹，他们自有办法让形迹销匿，或者让人视而不见。就算他们知道，们能轻易地从船舰使用能量方式判断它来历，他们也不会借用他人船舰来伪装。假如他们行踪被人发现，他们可以立即将相关记忆抹除，所以又何必在事先掩藏形迹呢?总之，们斥候舰在目击那艘接近康普船舰之后，几分钟内就判读出它来自何处。”
“猜，现在第二基地会把这件事从们心中抹除。”
“如果他们办得到话，”布拉诺说：“但他们也许会发现情况改观。”
柯代尔说道：“你刚才说，你已经知道第二基地下落，又说要首先收拾盖娅，然后再去收拾川陀。从你那番话中，推想那艘船舰是从川陀来。”
“猜得完全正确，你觉得意外吗?”
柯代尔缓缓摇摇头，回答说：“现在想来点都不意外。骡首度受挫那次，艾布林·米斯、杜伦·达瑞尔和贝妲·达瑞尔都在川陀。贝妲孙女艾卡蒂·达瑞尔出生在川陀，而在所谓第二基地被摧毁那个年代，她曾经回到过出生地。在她自己记载中，有个名叫普芮姆·帕佛人，是整个事件中关键角色；他在紧要关头适时出现，身分是名川陀贸易代表。第二基地就在川陀上，想这是非常明显事。此外，哈里·谢顿建立两个基地时候，他本人也住在川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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