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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艘船舰互相保持静止不动
状态，
同围绕着盖娅行星缓缓运动，像是个远距离三合卫星。彷佛盖娅在无尽公转旅程中，突然多出
三个旅伴。
崔维兹枯坐在太空艇中，眼睛紧紧盯着萤幕。他已经厌倦猜想将要扮演什
角色，懒得去管盖娅把自己从万秒差距之外找来是要干嘛。
当个声音突然在他心中响起时候，他并没有感到惊讶，仿佛他直在等候它出现。
它说：“你能听见
吗，葛兰·崔维兹?如果
“就目前情况而言，确是如此，市长，不过情况也许会改观。事实上，现在又有名新演员登场。”他指着萤幕说。
当另艘船舰出现时，舰上电脑自动将萤幕画面分割成两部分，新来船舰显现在右侧画面中。
“你能将影像放大吗，里奥诺?”
“没有问题，那个第二基地人士技艺高超，只要是对他无害行动，们仍然都可以做。”．
“嗯，”布拉诺面打量着萤幕，面说道：“那是远星号，可以肯定。猜崔维兹和裴洛拉特都在上面，”然后，她改用苦涩语调说道：“除非他们也被第二基地人调包。避雷针实在非常有效——如果防护罩威力再强些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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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拉诺以困倦口气说：“显然犯个错误，里奥诺，也许还是个要命大错。”
“这种事情你该承认吗?”柯代尔喃喃说道，嘴唇却不见动静。
“他们知道在想什，说出来不会造成更大伤害；即使你完全不动嘴唇，他们也照样知道你在想什。”布拉诺说：“实在不该贸然行动，应该等到防护罩发展得更强固时再说。”
柯代尔说：“你又怎知道呢，市长?如果要等到可靠度加倍，甚至变成三倍、四倍乃至无数倍，那们就得永远等下去。说句老实话，倒希望们没有亲自出马，应该先找个替死鬼来做实验比较好，比如说，就用你避雷针崔维兹。”
“别急!”柯代尔说。
此时，驾驶舱中突然响起个声音，布拉诺知道声音并非由声波传来，而是直接发自她心灵。她向柯代尔瞥眼，就晓得他同样也听到。
那个声音说：“你能听见吗，布拉诺市长?如果你听得见，不必开口回答，只需要想想就够。”
布拉诺却仍以冷静口吻说：“你是谁?”
“是盖娅。”
布拉诺长叹声。“是想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，里奥诺。不过无论如何，你还是语道破错误。应该等到防护罩威力再强些，用不着百分之百无法穿透，伹至少要有相当防御能力。明知防护罩还有不小漏洞，可是实在等不及。要等到它密不可破，定早就下台。但想在任内完成这件大事，而且要亲临现场。所以像个傻瓜样，欺骗自己说防护罩已经足敷使用，根本听不进任何警告，比如说，你疑虑就被当成耳边风。”
“只要们有耐心，也许胜利还是属于们。”
“你能不能下令向那艘太空船开火?”
“不能，办不到，市长，这种念头好像不是能忍受。”
“也样，即使你设法下达命令，也确定舰员们都不会服从，因为他们根本做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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