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
知道，那你打算留在盖娅喽?”
“正是如此。地球是过去式，已经厌倦
过去式，盖娅则是未来式。”
“你并非盖娅
部分，詹诺夫。还是说，难道你认为自己可以变成它部分?”
“宝绮思说好歹可以做到某种程度，即使不是生物上，也可以在性灵上做到。当然，她会帮助。”
“然而她是盖娅部分，你们两人怎能找到共同生活方式、共同观点、共同兴趣……”
3
裴洛拉特搓着双手说：“多
高兴能够重返盖娅啊。”他相当小心，不敢流露出太多兴奋情绪。
“嗯——”崔维兹心不在焉地应声。
“你知道宝绮思告诉什吗?市长和赛协尔签份贸易条约，正在返回端点星途中。那个第二基地发言者，以为这件事情全是他安排，现在正准备回到川陀。而那名女子，诺微，也会跟他道回去，以便确定导向盖娅星系变化能立即展开。两个基地都完全忘盖娅存在，这实在太下可思议。”
“知道，”崔维兹说：“这些也全都听说。可是们却记得，而且们还能到处张扬。”
他们现在站在室外，崔维兹看着这个宁谧而肥沃岛屿，脸上却露出严肃表情。远方是汪洋片，遥远水平线上还有另座岛屿，由于距离太远而显得紫蒙蒙。眼见切都是如此太平、如此文明、如此有生气、如此浑然体。
他又说：“詹诺夫，她等于是个世界，你却只是个微小个体。假如哪天她对你厌倦呢?她还那年轻……”
“葛兰，这点也想到过，但是只要有几天就满足。知道她会对厌倦，并不是个浪漫白痴。但在她离去之前，她能带给就已经够多。事实上，现在从她那里得到，已经比能梦想到多得多。即使从这刻开始，就再也见不到她，仍然可以算是赢家。”
“真不敢相信，”崔维兹柔声说道：“认为你就是个浪漫白痴。不过请你注意，并不是想改变你。詹诺夫，们认识没有多久，但是过去几个星期以来，们每分
“宝绮思并不这认为，她说不会有人相信们，这点们应该有自知之明。此外，至少自己不想再离开盖娅。”
崔维兹这时才由沉思中回过神来，他抬起头来问道：“什?”
“准备留在这里。你可知道，连自己都不敢相信，只不过几个星期之前，还在端点星上过着孤独生活。好几十年来，将自己埋在资料、纪录与学术思想中，从来没有梦想会有任何改变，以为直到死去那天——不管是哪天——仍旧还会埋在资料、纪录与学术思想中，仍旧个人过着孤独生活。对于那种茫然日子，直十分满意。可是突然间，而且完全出乎意料之外，变成个银河游客，卷入银河危机，而且——你别笑，葛兰——还邂逅宝绮思。”
“并没有笑，詹诺夫，”崔维兹说：“可是你真知道自己在干什吗?”
“喔，当然知道。地球那档子事已经不再重要，关于它唯性——拥有多样化生态与智慧型生命事实，们已经找到充分解释，你也知道，就是那些‘不朽者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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