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”崔维兹边说边审视着自己
指尖。“
昨天也举过这个例子。”
裴洛拉特说：“可不可以回到原来题目，老兄？有关地球种种说法，哪些是
个怀疑论者可以接受？”
丹尼亚多说：“非常少。们可以假设，人类这个物种确发源于单行星。假如说这
相近物种，相近到能偶配秤谌，竟然发源自数个世界上，那是极端不可能情形，甚至不会是在两颗行星上独立发展。们可以姑且将这个起源世界称为地球。在们这里，般人都相信地球存在于银河这个角落，因为这里世界特别古老，而最初殖民世界想必比较接近地球。”
“地球除
是起源行星外，还有没有其他独无二特色？”裴洛拉特急切地问道。
“你心里是否有什特定答案？”丹尼亚多带着闪即逝笑容说。
“然而，”崔维兹说：“当用到这个字眼时，部长似乎相当慌乱。”
“喔，对，她是个山区女人。”
“那是什意思，阁下？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，蜜特札·李札乐来自中央山脉，那里孩子是所谓优良旧式传统培养出来。也就是说，不论他们后来接受多好教育，也永远无法让他们戒除交叉手指习惯。”
“那地球这两个字眼对你完全不会造成困扰，是吗，博士？”宝绮思问。
知识基本核心，这个世界就是人类这个物种发源地。后来和好友葛兰·崔维兹同被送到太空——不过实际上，原来根本不认识他。们任务是要寻找，尽可能寻找那个——呃——最古世界，相信你们是这叫。”
“最古世界？”丹尼亚多说：“想你意思是指地球。”
裴洛拉特下巴松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在印象中……是说，有人告诉说，你们都不……”
他望向崔维兹，显然不知如何是好。
于是崔维兹接口道：“李札乐部长曾告诉，那个名字在康普隆不能使用。”
“完全不会，亲爱小姐，是个怀疑论者。”
崔维兹说：“知道‘怀疑论者’在银河标准语中意思，但你们是怎个用法？”
“跟你们用法模样，议员先生。只接受具有合理可靠证据而令不得不接受观念，但仍然保持存疑，等待更进步证据出现。这种态度使们不受欢迎。”
“为什？”崔维兹说。
“们在任何地方都不受欢迎。哪个世界人会不喜欢安全熟悉、年代又久远陈腐信仰——不论多不合逻辑，而去偏爱令人心寒不确定感呢？想想看，你们又是如何相信缺乏证据谢顿计划。”
“你是说她这样做？”丹尼亚多嘴角下垂，鼻子皱成团，然后使劲向前伸出双臂，双手食、中两指互相交叉。
“对，”崔维兹说：“正是那个意思。”
丹尼亚多收回手，大笑几声。“愚不可及，两位先生。们做这个动作只是种习惯，在偏远地区人也许很认真，不过般人都不把它当回事。康普隆人生气或受惊时候，都会随口喊上声‘地球’，还从来没见过个例外，它是们这里最普通句粗话。”
“粗话？”裴洛拉特细声道。
“或者说感叹诃，随你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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