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，不论离开
世界、同胞多远都可以，始终还是葛兰·崔维兹。拥有各种能力，会继续保有，无论到哪里都不会有任何变化。假如孤独地在太空中，几秒差距之内没有任何人类，又由于某种原因，无法以任何方式跟任何人联络，甚至像天上星星都看不见
颗，依旧是葛兰·崔维兹。也许无法生还，可能因此死去，但至死仍是葛兰·崔维兹。”
宝绮思说：“孤独人在太空中，远离所有人，你就无法向你同胞求助，也无法仰赖他们各种才能和知识。独自人，身为个孤立个体，和你身为整体社会份子比较，你会变得渺小得可怜。”
崔维兹说：“然而，这种渺小和你如今情况不同。你和盖娅间有个键结，它比和社会间联系要强得多，而且这个键结可以直延伸，甚至能跨越超空间，可是它需要靠能量来维持。因此你定会累得气喘吁吁，是指心灵上，并且感到自己能力被大大削弱，这种感觉会比强烈许多。”
宝绮思年轻脸庞突然显得分外凝着，时之间，她似乎不再年轻，或者说根本看不出年龄。她已经不只是宝绮思，而变得更像盖娅，仿佛欲藉此反驳崔维兹论调。她说：“即使你说每件事都对，葛兰·崔维兹——过去、现在、未来你都是你，或许不会减少分，却也定不会增加丝毫——即使你说每件事都对，你以为天下有白吃午餐吗？难道做个像你这样恒温动物，不比条鱼，或是其他变温动物要好吗？”
裴洛拉特说：“陆龟就是变温动物，端点星上没有，不过有些世界上看得到。它们是种有壳动物，动作缓慢而寿命极长。”
“很好，那
，身为人类难道不比做陆龟好吗？不论在任何温度下，人类都能维持快速行动，不会变得慢吞吞。人类能支持高能量活动、迅速收缩肌肉、迅速运作神经纤维，以及旺盛而持久思考——这难道不比爬行缓慢、感觉迟钝、对周遭切仅有模糊意识陆龟好得多吗？对不对？”
“同意，”崔维兹说：“确是这样，伹这又怎样？”
“嗯，难道你不知道，做恒温动物是要付出代价？为
使你体温高于环境温度，你消耗能量必须比陆龟奢侈得多，你得几乎不停地进食，急速补充从你身上流失能量。你会比陆龟更容易感到饥饿，而且也会死得更快。你愿意当只陆龟，过着迟缓而长寿生活吗？或是你宁可付出代价，做个行动迅速、感觉敏锐而具有思考能力生物？”
“这是个正确类比吗，宝绮思？”
“不是，崔维兹，因为盖娅情况还要好得多。当们紧紧连在起时候，们不会耗费太多能量；只有部分盖娅和其他部分相隔超空间距离时，能量消耗才会升高——别忘，你选择并不只是个大型盖娅，不是个较大单世界；你所选择是盖娅星系，个由众多世界构成庞大复合体。不论身在银河哪个角落，你都会是盖娅星系部分，你将被它某些部分紧紧包围，它范围从每个星际原子直延伸到中央黑洞。到那个时候，维系整体只需要少许能量，因为没有任何部分和其他部分距离更远。你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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