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想，”他说：“们找到
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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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维兹通常并不相信
崔维兹说：“人类心灵和宇宙万物性质迥异，万
它消失，所有其他意识
总和也无法取代，你难道不认为这很明显吗？所以说，人类是个特例，必须受到特别待遇，这难道不对吗？人类甚至不该彼此融合，更遑论和非人生物或无生物混在起。”
“可是你当时决定支持盖娅。”
“那是为个凌驾切理由，而自己也不清楚它是什
。”
“也许那个凌驾切理由，就是你隐约预见非平衡生态效应？你推论有没有可能是这样——银河中每个世界都好像立在刀刃上，两侧皆是不稳定状态，只有盖哑星系能预防降临在这个世界各种灾祸。至于持续不断战争和腐败政治带来苦难，那就更不在话下。”
“不，当做出决定时，心中并未想到非平衡生态。”
掌握自己心灵，就像是种轻度疯狂。”
“当你决定赞同盖娅和盖娅星系时候，你就是凭预感行事，现在你却要找出原因。”
“这点至少说过十几遍。”
“而却拒绝把你声明当真，为这件事感到抱歉。这方面不会再跟你唱反调，不过希望，可以继续指出盖娅各项优点。”
“随时请便，”崔维兹说：“反之，希望你解，也许不会接受那些话。”
“你怎能确定？”
“也许不知道自己原先预见什，但事后若有人对提起，假如它确是曾预见，却能认出来。就好像感觉得到，当初也许料到这个世界会有危险动物。”
“嗯，”宝绮思以严肃而平静口吻说：“若不是们两人通力合作——你先见之明加上精神力场，那些危险动物可能已经要们命。来吧，让们做个朋友。”
崔维兹点点头。“随你便。”
他声音透着几许冷淡，宝绮思不禁扬起眉毛。不过就在这个时候，裴洛拉特突然闯进来，使劲猛点着头，彷佛想将脑袋从脖子上摇下来。
“那，你是否曾经想到，这个不知名世界正在返归种蛮荒状态，也许最终会变得荒芜而不可住人，只因为种具有足够智慧指导整个世界物种消失？假如这个世界是盖娅，或者更理想——是盖娅星系部分，那这种事就不会发生。指导智慧将化身为银河整体，继续留存在这里，不论生态何时偏离平衡，也不论由于什原因，终究都会再度趋于平衡。”
“这意味着那些野狗不再需要食物？”
“它们当然需要食物，正像人类样。然而，它们进食是有目，是在刻意指导之下维持生态平衡行为，而不是随机环境造成结果。”
崔维兹说：“对狗而言，失去个体自由也许不算什，可是对人类定会有着大影响。如果所有人类全部消失，到处都没，而非只是在某个或数个世界上绝迹，那又会怎样？如果完全没有人类，盖娅星系将变成什样子？那时还会有指导智慧吗？其他生命型态和无生命物质，有办法共组个共同智慧，担负起这个使命吗？”
宝绮思犹豫下。“这种情况，”她又说：“过去从来未曾发生；而在未来，似乎也没有任何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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