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洛拉特点点头,没再问下去。
崔维兹说:“想知道是你如何使武器腾空飞起,你还没提出解释。”
“提出法术或魔术作为解释,你拒绝接受吗?”
“当然拒绝接受,你把当成什?
宝绮思说:“告诉,班德,这个行星上住着多少人类?”
“请说索拉利人,半性人宝绮思。由于半性人自称‘人类’,这个名词已遭到严重污染。们或许应该自称‘全性人’,不过那样说很拗口,索拉利人是个很贴切名称。”
“那,有多少索拉利人住在这个行星上?”
“不确定,们从来不做自统计,大概有千两百个。”
“整个世界只有千两百人?”
”崔维兹说:“每个子代都是雌雄同体亲代基因复制品。”
“得吧,”班德说:“你把演化当成瞎闯乱撞程序。们希望话,当然可以规画子代特质,们能改变或调整基因,有时也确这样做——住处到,让们进去吧。天色不早,太阳已经无法供给充足热量,们进入室内会舒服点。”
他们经过道门,门上没有任何型式锁,但在他们接近时,那道门马上自动打开,他们穿过之后又立刻关上。室内没有任何窗户,不过他们来到个洞穴般房间时,四周墙壁便开始发光,映得室内片光明。地板上似乎未铺任何东西,踏上去却令人感到柔软而富有弹性。在房间四个角落,各站着个文风不动机器人。
“那面墙壁,”班德指着正对门那堵墙,它看起来与其他三堵墙没有任何不同。“是视幕。藉着这个屏幕,整个世界展现在眼前,但它绝不会限制自由,因为没人能强迫使用。”
崔维兹说:“如果你想藉着屏幕跟某人见面,而他不愿意,你也无法强迫那人使用他屏幕。”
“足足千两百。你又在计算数量,而们却以品质衡量。你也不解自由真谛——如果有别索拉利人,跟争夺任何土地、任何机器人、任何生物或任何样东西绝对支配权,那自由就受到限制。既然还有其他索拉利人存在,就必须尽可能消除自由限制,方法是将大家远远隔开,让们根本没有实质接触。为达到这个理想,索拉利只能容纳千两百个索拉利人。超过这个数目,自由便会明显地受限,造成令人无法忍受结果。”
“这就代表出生率必须精确统计,并且必须和死亡率刚好平衡。”裴洛拉特突然说。
“当然。拥有稳定人口其他世界,定也是这样做。或许连你们世界也不例外。”
“既然死亡率可能很小,新生儿定也很少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强迫?”班德以傲慢口气说:“别人爱怎做,就该让‘它’怎做,只要‘它’也同意能随心所欲就好——请注意,在互相称呼时,们不使用带有性别代名词。”
房间中只有张椅子,摆在视幕正前方,班德屁股坐下来。
崔维兹四处张望,像是期望会有其他椅子从地板冒出来似。“们也能坐下吗?”他问。
“随你便。”班德说。
宝绮思面带微笑地坐到地板上,裴洛拉特在她身旁坐下,崔维兹则倔强地继续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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