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维兹说:“因此,过去有可能被发现而必须隐藏东西,现在定仍藏在某处。纵使地球现在已具有放射性,那东西仍旧有被人发现危险。”
“那怎可能?”裴洛拉特好奇地问。
“想想看,”崔维兹说:“原来藏在地球东西,有没有可能已经不在地球上;当放射性变得越来越危险时,它被移到别处去?然而,那个秘密现在虽然不在地球上,们若能找到地球,也许可以推论出秘密被移至何处
崔维兹说:“你也好奇吗,宝绮思?”
她抬抬眼睛。“是,当然啦。”
菲龙踢下桌脚,像是在闹别扭,然后说:“们找到地球吗?”
宝绮思用力搂住那孩子肩膀,崔维兹则根本没理会。
他说:“们必须从项基本事实开始探讨。在每个世界上,所有关于地球资料都被移走,这就让们导出个必然结论:地球上有什东西被藏起来。然而,根据观察结果,们发现地球具有致命放射性,因此上面不论有什,都自然而然藏起来。登陆地球是不可能事,们目前所在距离,已经相当接近磁层外缘——而们也不打算再靠近——却什也没有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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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续四顿饭时间中,裴洛拉特与宝绮思只有用餐时才得见崔维兹。其余时候,他不是在驾驶舱中,就是躲在寝舱里。用餐时他始终保持沉默,嘴唇紧紧抿住,而且总是只吃点点。
不过,在第四餐时候,裴洛拉特察觉到,崔维兹异常凝着神色似乎缓和些。裴洛拉特清喉咙两次,彷佛准备说些什,结果两次都欲言又止。
最后,崔维兹抬起头来,望着他说:“怎样?”
“你有没有——有没有想出来,葛兰?”
“你能确定这点吗?”宝绮思轻声问道。
“在电脑上花很多时间,用它和想得到各种方法来分析地球,结果什都没发现;而更重要是,觉得不会发现什。如此,有关地球资料为什会被清除呢?需要隐藏东西不论是什,现在它安全水平已超乎任何人想像,哪还需要再多费工夫,大动手脚呢?”
“有可能是这样,”裴洛拉特说:“当地球放射性尚未变得那严着,还不至于使外人却步时候,确有什东西藏在它上面。当时,地球上人也许担心会有外人来到,进而发现那个秘密。因此,地球企图除去有关自身资料,其实是那时候事情。们现在发现结果,只是那个不安全时代所留下遗迹。”
“不,不这想。”崔维兹说:“位于川陀帝国图书馆,里面资料似乎是最近被移走。”他突然转向宝绮思,“说得对吗?”
宝绮思以平静口吻说:“当你、、第二基地人坚迪柏,以及端点星市长聚会时候,从坚迪柏忧心忡忡心灵中,/们/盖娅捕捉到这个讯息。”
“你为什这样问?”
“你看来好像没那沮丧。”
“不是没那沮丧,而是正在思考,专注地思考。”
“们可以知道内容吗?”裴洛拉特问。
崔维兹朝宝绮思那边瞥下,她却盯着面前餐盘,谨慎地保持沉默。彷佛她能确定,在这个敏感时刻,裴洛拉特比她更能问出些名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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