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,主人。”它们齐声回答。
贝莱再转向丹尼尔:“现在你也无计可施,所以别想再阻止。”
双臂垂落两侧丹尼尔说:“不得因为不采取行动而使你受到伤害,伊利亚伙伴,但在目前这种情况下,也只有不采取行动。这种逻辑推理是无懈可击,所以就不采取任何行动。希望你会很安全、很健康。”
就是这样,贝莱想,逻辑就是逻辑,机器人除逻辑之外什也没有。逻辑告诉丹尼尔,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动弹,但如果他是人类,那他可能会想到,世事难料,说不定对方会犯某个错误。
不过这也没什好想,反正机器人只合乎逻辑,不通事理。
接着,个机器人说:“你是人类,主人。”
贝莱深深吸口气:“很好。丹尼尔,你可以放松。”
丹尼尔姿势变得自然点,他平静地说:“想,你刚才之所以表示怀疑,其实只是为向这些机器人,bao露真正身份。”
“没错。”贝莱边说边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。他想:丹尼尔不过是具机器,不是人。所以这不算是出卖他——对具机器而言,根本无所谓出卖。
然而,贝莱无法压抑内心那种羞愧感觉。丹尼尔虽然敞着金属胸膛站在那里,但他那像人,还是让人有种出卖他罪恶感。
“是,主人。”
另外两个机器人接到无线电传呼走进房中,和原先那个机器人并肩站成列。
“机仔们!”贝莱说,“你们有没有看到这个被你们误认为主人东西?”
六只红色眼睛严肃地转向丹尼尔,这三个机器人异口同声说:“看到,主人。”
贝莱说:“那你们有没有看出来,这个主人实际上和你们样,也是用金属做机器人?他只是被设计成人模样而已。”
虽然如此,贝莱仍觉得十分惭愧,不禁想安慰丹尼尔番:“丹尼尔,就算身涉险境——事实上并没有如此(他飞快加上这句,迅速瞥那三个机器人眼)
贝莱说:“丹尼尔,合上你胸腔,仔细听说。论体力,你不是三个机器人对手。想,你也很明白这点。”
“是,伊利亚伙伴。”
“好现在,机仔们,”他转向那三个机器人说,“你们不准告诉任何个机器人或主人说他是机器人。没有本人亲口进步下令,你们在任何时候都不准和别人说这件事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丹尼尔插口道。
“但是,”贝莱继续说,“这个人形机器人不得以任何方式干预行动。如果他想这做,你们就以武力制服他。记住,除非必要,不要损坏他。除,不准让他跟别人类接触,也不准让他和你们三个以外机器人接触,不准他见人或观看影像,任何时候都不准离开他。你们就把他关在这个房间里,留在这儿看守他。在进步下命令给你们之前,你们先暂停其他工作。明不明白?”
“看出来,主人。”
“不准你们服从他命令,明不明白?”
“明白,主人。”
“而,”贝莱说,“则是真正人类。”
这些机器人有些犹豫。贝莱想,让他们看到个外形像人、结果却是机器人东西以后,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把人类当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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