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娜狄亚游说他:“从不曾在见人情况下和别人起散步呢,而且现在还是白天,天气也不错。”
“如果去话,你会不会去掉那个灰色边框?”贝莱望着那幅抽象派肖像说。
她嫣然笑:“那就要看你表现喽!”
他们离开房间时,那幅光图仍然留在那里,贝莱灵魂如同囚禁般被紧紧关在灰色城市中。
贝莱有点发抖。他身体接触到流窜空气
“老天,没办法把具体事物想像成色彩。”
“你没办法?”她心不在焉地问,“你常常会说‘老天’,那就是小块紫色。因为它总是‘啪’声出现,所以只是小块尖尖紫色,就像这样。”光图中央出现点尖尖紫色光。
“然后,”她说,“这样这幅作品就完成。”个暗暗土灰色空心方块跳出来,把光图原先模样整个包住。方块里光虽然能透出来,但却变得比较黯淡,好像被囚禁起来般。
贝莱看着这幅光图,心底泛起微微哀愁,仿佛自己被包围住,无法接触到某种他想要东西。他问:“最后那个空心方块是什?”
格娜狄亚说:“就是你四周墙嘛。你心中最大感觉就是这个。它表现是你无法出去,必须留在里面那种感觉。你看不出来吗?”
指温度触摸台座上适当位置来控制。每个台座都有各式各样控制位置。”
“你是说,如果把手指放在那里——”贝莱向前走去,犹豫地把手指放到台座上,有种软软跳动感。
格娜狄亚退到旁:“动呀!动动你手指,伊利亚!”
贝莱移动手指,道暗灰色锯齿形光块突起来,把黄色光棒顶歪。贝莱赶紧收回手,格娜狄亚大笑,但旋即感到后悔。
“对不起,不该笑,”她说,“这实在不容易,就算经过长久练习也很难做到。”她手指轻快地在台座上移来移去,贝莱还没看清楚,格娜狄亚就已经把他弄出来怪东西变不见,只剩下那根黄色光棒。
贝莱看出来,但却有点不以为然:“这道墙并不是永远都存在,像今天就出来。”
“是吗?那你在不在意呢?”
贝莱忍不住要反击下:“就像你在意和见面样。你不喜欢,但是能够忍受。”
她若有所思地望着他:“你现在想不想出去?和起出去散散步?”
贝莱想,这下他可要说:老天,不行!
“你怎学会?”贝莱问。
“只是不断尝试罢。你知道,这是种新艺术,真正知道怎做只有两个人——”
“而你是最好,”贝莱有点不悦,“在你们索拉利世界,每个人不是唯个,就是最好个,不然便是既是唯又是最好。”
“你不用嘲笑。曾经展示过些作品,办过展览会。”她下巴抬得高高,副十分自傲模样。她又接着说,“让继续帮你画像吧。”她手指又动起来。在她操作下,台座上出现些光曲线。这幅光图主色调是蓝色,全部由尖锐角组成。
“这算是地球,”格娜狄亚咬着下唇若有所思地说,“把地球想像成蓝色,地球人在那里见人、见人、见人;把影像会面想像成偏玫瑰色调。你觉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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