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莱又停下来等待着。他觉得自己额头在冒汗,但如果他去擦汗,难免让他们觉得他软弱。他必须彻底主控整个会议过程,他必须将他所要针对那个人狠狠打压,让那个人自叹不如。地球人要这样对待外世界人是很不容易。
贝莱望着眼前这些人。到目前为止,事情进行得还算令人满意。连阿托毕希都露出关心神情。
“所以,”贝莱说,“们现在来谈方法。这是最令人困惑因素,杀人凶器直没有找到。”
“这们知道。”阿托毕希说,“如果不是因为这个,们早就认定达尔曼太太是凶手,根本不会要求进行调查。”
“也许吧,”贝莱说,“那就让们来分析下凶手行凶方法。可能性只有两种:种是达尔曼太太就是凶手,另种是凶手另有其人。倘若凶手是达尔曼太太,那,除非后来有人拿走凶器,否则凶器定会留在现场。工作伙伴——他目前不在座——奥罗拉人奥利瓦先生曾提示,索耳医生有移走凶器机会。现在就当着各位面问索耳医生,你有没有做
还有个人决心要杀达尔曼博士呢?既然这个凶手下定要杀他决心,那,他会不会因此把见面这种不舒服感觉列为次要考虑因素?如果你们其中任何个人决意要杀他,你们难道不能够忍耐亲自见人难受,而完成谋杀工作吗?难道你们不会悄悄溜进达尔曼屋子——”
“你对这件事实在很无知,地球人。”阿托毕希冷着脸打断他“们会不会这做并不重要,事实是达尔曼博士根本不让别人见到他。这点可以向你保证。如果有人见到他,不管这个人有多重要,和他关系有多深厚,达尔曼博士都会叫他走开。如果有必要,他会命令机器人把对方赶走。”
“没错,”贝莱说,“但这必须要达尔曼博士发现自己见到是对方本人。”
“你这又是什意思?”索耳医生很惊讶地问道,他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当你在案发现场救治达尔曼太太时,”贝莱直盯着这位发问者“在你真正碰触到她之前,她还以为你是经由影像在照顾她呢。她是这样告诉,也相信她话。而是习惯见人,所以当刚到索拉利世界和安全署长古鲁厄会面时,还以为看到就是他本人。后来会面结束,古鲁厄突然消失,还十分惊讶呢。
“相反,假设有个人辈子都只以影像和人会面,除少数几次和他妻子见面以外,他从不曾真正见过任何人,忽然某天,有个人(并非他妻子)走到他面前,他不会很自然认为那只是影像吗?尤其是,如果当时这个人叫机器人告诉达尔曼说,影像联系已经接通?”
“这绝对不可能。”奎马特说,“他身后相同景物马上会令他露出马脚。”
“也许吧。可是你们现在有几个人注意到对方背后景物?达尔曼博士至少要过两分钟才会发现情况不对,到那个时候,他朋友——不管他是谁——已经走近他,并且举起棒子打下去。”
“不可能!”奎马特仍然坚持说。
“认为可能。”贝莱说,“认为,应该把机会这项因素排除,要证明达尔曼太太是杀人凶手,机会并不是绝对证据。她有机会,别人也有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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