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在指控
？”李比大叫。
“正是！”贝莱也朝他吼去。
李比眼中
怒火慢慢消退，但他并没有
“什
？”这个机器人学专家瞪大眼睛。
“你曾企图要教达尔曼太太学习机器人学。这个学生怎样？她学到
什没有？”
李比不安地东张西望。“她不……”他没说下去。
“她是个无可救药学生，对不对？还是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？”
李比很不自然地说：“她可能装作无知样子。”
人肢体拆换实验。
“假设达尔曼博士正在测试那个机器人，就是那种可以依特定工作需要而使用各种肢体形式机器人，假设凶手知道这
点，突然对那个机器人说：‘把你手给。’这个机器人于是就把手卸下来给他。这只卸下来机器人手臂便是很好凶器。等达尔曼博士死亡后，这只手臂还能再装回机器人身上。”
贝莱说到这里，那些惊吓过度索拉利人纷纷发出反对声音。人声嘈杂中，贝莱最后段话是又喊又叫说完，尽管如此，他声音还是高不过他们。
阿托毕希站起来，涨红脸往前走几步：“就算你说是事实，达尔曼太太仍然是凶手。她在现场，她跟他吵架，她注意到她丈夫测试机器人工作情形，她知道机器人肢体是可以拆卸更换——不过，顺便要告诉你，不相信机器人肢体可以更换。地球人，不管你怎说，怎做，切都指向她。”
格娜狄亚开始低声啜泣。
“以你那种机器人学专家身份看，达尔曼太太是那种技巧纯熟、可以操控机器人使其产生间接杀人行为人喽？”
“这种问题怎回答呢？”
“那换个方式说好。在胚胎培养中心里企图谋杀人，不管是谁，定是利用机器人之间通讯网络找到下落。因为没有告诉任何人要去哪里，只有负责站站地送机器人才知道。即使伙伴丹尼尔·奥利瓦，后来也是在很困难情况下才找到，而那个凶手却显然很容易就找到，因为他不但知道在哪里，还能在离开培养中心到别地方去之前，安排好在箭上涂毒药以及向射箭等连串事。达尔曼太太具备做这些事技能吗？”
柯文·阿托毕希倾身向前：“地球人，那你认为谁有这种技能？”
贝莱说：“李比博士自认是贵星球最优秀机器人学专家。”
贝莱并没有看她。“正好相反，”他说，“这反而显示出不管谁杀达尔曼博士，凶手都不是达尔曼太太。”
约丹·李比突然以双臂环抱胸前，副轻蔑神情。
贝莱看看他表情，说：“你要协助，李比博士。身为机器人学专家，你知道操纵机器人使其产生这种间接性谋杀行为需要高超技巧。昨天为保护某个人安全，试着要把他软禁起来，很详尽地对三个机器人下达命令。这原是件很简单事，可是对操控机器人很不在行，命令中有漏洞，结果犯人跑掉。”
“那个人是谁？”阿托毕希质问。
“这不相干。”贝莱不耐烦地回答，“要说重点是，外行人无法有效地操控机器人。比如说，格娜狄亚·达尔曼对机器人学又知道多少？你认为呢，李比博士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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