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哪,地球人!你在胡说什啊!再告诉过你,根本不知道嘉迪娅有什类人机器人。更不要说什机器人丈夫。即使在奥罗拉,这也不合乎习俗。”
“请记住,嘉迪娅不是奥罗拉人,她原籍是索拉里亚。因此,你想除掉那个机器人丈夫杨德尔。你去请教瓦西丽亚关于机器人学问题。瓦西丽亚也乐于帮助你,或出于对你同情,或出于对嘉迪娅忌妒。”
“荒唐!荒唐!派胡言。说来说去,你还是想让落人你圈套!地球人,你太狡猾、太可恶。要杀你!”
说着,格里米恩尼斯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向贝莱扑来。贝莱向后仰,椅子跌倒,他自己也往地上倒下去。
说时迟,那时快,贝莱感到只有力手扶住他。这时,他才发现,扶住他不是丹尼尔,
“嘉迪娅是索拉里亚人,索拉里亚人婚姻观不同于奥罗拉人,倒有些和想法相似。”
“那你怎认识她?”
“她从索拉里亚来到奥罗拉,电视上都播放,还有那个太空剧……”
“不,不,不是指这些。是说,你们怎互相认识?”
“不懂你意思。”
“后来你就向她求爱?”
“是,这又怎样。”
“是因为她漂亮?热情?”
“热情谈不上,漂亮是事实。”
“她再拒绝你,而你再追求她。这不合奥罗拉习俗。这是为什?”贝莱层层深入,紧追不放。
拒绝你。”
“这也是十分自然。愿意就接受,不愿意就拒绝。这完全是她事。”
“那,你认识她到底有多久?”
“好多年,大约15年左右。”
“你认识她时,她还与法斯托尔弗博士住在起吗?”
“好吧,来替你说吧。瓦西丽亚向你明确表示,她永远也不会接受你求爱。然后,她向你建议嘉迪娅。”
“是瓦西丽亚对你说吗?”格里米恩尼斯突然发火。
“不管怎说,瓦西丽亚巧妙地暗示你,鼓励你去向嘉迪娅求爱。”贝莱知道他猜对。
“可以这说,”年轻人说,显得万分痛苦。
“后来,嘉迪娅也再拒绝你求爱。你发现或者瓦西丽亚告诉你,她有个类人机器人丈夫。”
格里米恩尼斯又犹豫。他皱皱眉头,无可奈何他说:
“好吧,什都对你说吧!奥罗拉人对性很随便。大概受历史小说影响,与般奥罗拉人看法不太样。也许,他们会认为不正常。追求爱情,而不光是性。次偶然机会,解到她是个处女。这使欣喜若狂,更坚定追求她信念。”
“但后来你却去追求嘉迪娅,而且也而再、再而三地向她求爱,尽管你再遭到对方拒绝。为什你改变追求对象?”
“因为瓦西丽亚博士明确向表示,她不会接受求爱。正好这时,嘉迪娅出现。她长得很像——很像瓦西丽亚。”
“但嘉迪娅不是处女,你怎对她也感兴趣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们怎认识?”
“刚从学校毕业时,就被叫去为她设计服装。以后,她服装都是由设计。”
“所以,她把你介绍给机器人学研究院做发型和服装设计师,是吗?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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