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众中起阵骚动——显然不满比斯塔凡看法——但比斯塔凡寸步不让。
“你说得很对,强者欺压弱者是错误。因此,当力量对比改变后,当你们成为强者后,你们就不会欺压弱者。”
“啊,这种论调听腻!你们强大时,从不讲道德。你们弱小,却来大谈道德!”
“你们弱小时,你们强调道德;现在你们强大,就忘记。道德人忘记道德比不道德人学会道德更糟糕!”
“们要以牙还牙,”比斯塔凡高举拳头说。
视着提问女人问:“请问你几岁?”
“54岁。”
“很好。如果按般标准计算,233岁。但是——”嘉迪娅停顿下来,环顾下听众。
“但是——在这233年中,大部分时间生活得非常平静,或者说非常沉闷乏味。这生中只有两次,才感到生活激情:而两次都是个悲剧。33岁时,在索拉里亚,发生起谋杀案,成嫌疑犯。两年后,在奥罗拉,又涉嫌件机器人被杀案。在这两次事件中,都是你们祖先艾利亚·白利救。相信你们都知道这些事,因为,你们定读过他儿子写传记。
“今天,是生中第3次最令人激动时刻,由于你们好客和热诚欢迎,有机会与大家见面,跟大家讲话。
“你们应以德报怨,应当懂得‘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’原则。”嘉迪娅伸出双臂作拥抱状。“你知道强者欺压弱者是错误,但你还要坚持这样做,这就等于说宇宙人过去做法是对。要讲恰恰相反。们知道过去错,今后就不应再重犯错误。不幸是,们不能改变过去,但们能决定未来!”
听众中又响起掌声,但比斯塔凡高举双臂,狂叫起来。“等下,等
“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还非常年轻,比刚才提问太太还年轻,因为这3次时间都非常短暂,但这才是真正生活,才是生命存在意义!”
这时有个老年人站起来,达吉马上提醒她:“别理他,他是个好战分子,是鹰派!”
“叫托玛斯·比斯塔凡,”老头声音深沉好听。“你刚才讲什友谊、同胞之类话,完全是派胡言,想问问,你们人什时候把们当过同胞看待?你们宇宙人什时候对地球和地球人友好过?当然,你们是地球人后裔,但你们早就忘记自己祖宗。200多年,宇宙人控制银河系,把地球人看作短命,会传染疾病劣等民族。现在,们逐渐强大,你们就伸出友谊之手,但手上戴着手套,鼻子里塞着过滤器。难道说得不对吗?”
嘉迪娅伸出双手。“你说得很对,先生。手上戴着手套,鼻子里塞着过滤器。但这不是你们过错,恰恰是们弱点。抵抗力不强,生活得太优裕,但这也不是个人可以选择生活方式。如果你们生活在们星球上,你们也会这样做。你,比斯塔凡先生,你也会这样做吗?”
比斯塔凡说:“是,也会这样做,但将视之为人类弱点,将尽力克服这种弱点,小妇人,别来跟们胡扯什同胞之谊。你们强大时候,曾迫害过们。现在你们变弱,你却来向们卖弄风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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