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直感到莫名其妙,为什飞船上显像屏没起作用。这种事辈子也没人说得清,显像屏确实没起作用,不管怎说,卵石般大小流星穿过船体,头扎进飞船船舱。船身减慢流星速度,恰好使它没能从另面穿出去。要是它破壁而出,损坏倒不会太大,因为,临时修补下不费多少功夫。
“然而,就这样,流星头扎进控制室,打到控制室尽头舱壁上又弹回来,砰砰啪啪来回蹦跳阵才停下。前后时间共不过几秒到几十秒,但由于它初速为每分钟数百英里,它就必定在控制室里来回纵横上百次。两个宇航员给砸得粉身碎骨。得以幸免是因为那时在卧舱里。
“流星刚穿进飞船壳体时,听到声音不大当啷响。接着,又听到它在舱壁上弹击时发出砰砰啪啪声,以及两个宇航员短促而可
洗耳恭听您高见。”
“那,好吧,好好听着。等待机会摆脱他们已经二十多年。假如是个普通老百姓,那或许早已成功,可这倒霉出身叫处于众目睽睽之下。不过,要不是生为欣里亚德家族员,也不会去参加泰伦帝国当今可汗加冕典礼,那,也决不会碰巧发现这个秘密。这个秘密总有天会使这同个可汗彻底完蛋。”
“说下去。”拜伦说。
“从罗地亚星到泰伦星坐是泰伦人战斗飞舰,当然回程也样。飞船式样可以说和这艘大同小异,不过体积大得多。去时,路平安。在泰伦星逗留期间,不无有意思之处。不过,就现在看来,也可算同样平安无事。然而,返回罗地亚时,颗流星击中坐飞船。”
“什?”
吉尔布雷特举起只手。“很清楚,这种事故是不大可能发生。在太空——尤其是星际空间——流星发生率低得足以使流星与太空船相撞机会接近于零。但是,你也许知道,这样事还是会发生。这次,它就确实发生。当然,任何撞击到飞船上流星,即使它象大多数流星那样小如针尖,也会在任何种类(除去最重型装甲飞舰)飞船壳体上穿个窟窿。”
“知道,”拜伦说:“这是由于流星具有动量所致。质量与速度乘积就是它们动量。流星速度弥补质量不足还绰绰有余。”他郁郁不乐地背诵着,仿佛是在背书,同时,眼睛却悄悄地瞅着阿蒂米西亚。
阿蒂米西亚给自己找个地方坐下听着吉尔布雷特说话,她靠他那近,近得几乎要和他碰到起。拜伦觉得,她头发纵使有点蓬松零乱,可她坐在那里体态却非常漂亮。她身穿小外套,那件上衣洁白绒毛经过四十八小时之后依然平整滑爽,全无皱折。他很惊奇,她是怎把自己调理得如此整洁。
他断定,只要她能乖巧些,旅途生活本来会十分不错。麻烦是,谁也约束不住她,真没办法。显然,她父亲管不她。她天生任性,惯于行素,她要是个普通平民,也许会非常讨人喜欢。
他正要坠入个小小幻梦。幻梦中,他把她管束得服服贴贴,而且,还让她十分感激他。这时,她回过头,镇静地望着他眼睛。拜伦马上转过脸,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吉尔布雷特身中。他已漏掉好几句没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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