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把‘彗星五号’卖
？”
“卖掉或丢掉都行。
对这些新型游艇已经厌倦，它们太过自动。有自动继动器和轨道电脑，这项运动等于也毁。”
“嗯，还有
些人也跟你有同样
感觉。”那委员表示同意，“这样吧，要是听到有人出售状况良好旧型游艇，立刻通知你。”
“谢。介不介意到处逛逛？”
“当然不会，请吧。”那委员咧嘴笑，挥挥手，便快步走开。
“是说，你晓不晓得那个弗罗伦纳人目前动向？那个凶手？”
“他们抓到他啦？没听说。”
“不，还没抓到。可是他们已经知道他不在下城！”
“不在下城？那他在哪里？”
“哈，在上城，在这里。”
随着暮色渐深，航站灯光逐渐明亮。不论任何时刻，整体照明都保持在黄昏时分亮度。九号航站像上城其他游艇航站样，终日维持白昼状态，与弗罗伦纳自转无关。在正午阳光照耀下，光度或许有明显增强，不过那只是唯变化。
马其斯·坚若之所以知道白天已经过去，是因为当他走进航站时，城中七彩光芒便被留在外面。在渐深夜幕背景中，那些光芒虽相当明亮，但并未试图制造白昼假像。
坚若在航站大门内侧停下脚步。马蹄形航站内有三十六个棚库，以及五个发射眼，这些在他眼里似乎理所当然。航站是他部分，是任何经验丰富游艇玩家部分。
他取出根长型香烟塞进嘴里，香烟外表呈紫色，尖端贴着极薄银色蓟荋。他用双手罩住裸露烟草另头，深深吸口，看着它发出绿色光焰。这种香烟燃烧很慢，而且没有烟灰。不久，股翠绿色烟雾从他鼻孔钻出来。
他喃喃道：“切如常。”
坚若慢慢四下巡视，剩下半截香烟悬在嘴角。他在每个使用中棚库前驻足良久，以精明眼光评估着里头游艇。
在二十六号棚库前，坚若显出高度兴趣。他从低矮栅栏外向内望，同时
坚若睁大眼睛，然后又眯起来，副不相信样子：“得吧。”
“不，真。”那委员显得有点难过，“有事实为证。好些巡警奔驰在蓟荋公路上，他们包围城中公园，还用中央竞技场当调度中心。这些都是有根有据。”
“好吧，也许没错。”坚若目光在各棚库游艇上转来转去，“有两个月没来九号航站。这里有没有什
新游艇？”
“没有。嗯，有，希欧第西‘焰矢号’。”
坚若摇摇头：“看过，镀得亮亮，虚有其表，其他没什特色。真不愿想像最后得自己设计艘。”
名游艇委员会成员快步向坚若走来，刻意避免显得慌张。那人穿着游艇装，只有短袖上衣某颗扣子上方，绣着个既得体又高雅字，以显示他是委员会成员。
“啊，坚若。难道不该切如常吗？”
“嗨，多提。只是在想，现在外面乱七八糟，说不定会有哪个聪明人想到要把航站通通关闭。感谢萨克，幸好没有。”
那名委员脸色严肃。“说真，这种情形确有可能发生。你有没有听说最新消息？”
坚若咧嘴笑笑：“谁知道哪个消息是最新，哪个是二手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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