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不懂你在说什。”泰伦斯绝望地说道。
坚若以沉稳态度回答:“说‘他们’要在萨克见到你,‘他们’要见活口。指‘他们’不是国安部,指是川陀!”
也不止九小时。
“于是判断你不可能是诱饵,你所表现无知太过分。你应该就是正确目标,不是装出来。只要等你睡着——从脸上就能明显看出你极需睡眠——解除你武装,悄悄用武器指着你。拿掉你帽子,最主要是出于好奇。想看看萨克服装上冒出颗浅色头发头是什样子。”
泰伦斯眼睛紧盯着针枪。或许坚若看到他颚部肌肉微微鼓起,也或许只是猜到他在想什。
“当然绝不能杀死你,即使你向扑来。”坚若说,“就算为自卫,也不可以杀你。但别以为这样你就会有任何优势,只要你动动,就马上射掉你条腿。”
泰伦斯斗志瞬间消失殆尽。他用双手按住额头,呆呆坐在原处。
坚若轻声说:“你知道为什告诉你这些吗?”
泰伦斯没有回答。
“第,”坚若说,“相当乐于看你受折磨。不喜欢凶手,尤其不喜欢杀害萨克人弗罗伦纳人。奉命将你押送到萨克,但命令中并未规定得让你有个愉快旅程。第二,你需要对情势有全盘解,因为到萨克以后,下面发展就全看你。”
泰伦斯抬起头来:“什意思?”
“国安部知道你即将抵达。这艘船离开弗罗伦纳大气层后,当地办公室就立刻发出消息,这点你不必怀疑。可是说过,定得说服国安部相信能单独处理,而确也做到,如此来,情势便整个改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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