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兹说:“在看来,有个非常好理由不该就此休会,们尚未确定动用心灵改造器究竟是谁。你曾经指控斯汀大亨,而斯汀也反过来指控你。即使你们两位都搞错,具实两人都是清白,你俩仍旧相信作案是五大大亨之。那,到底是哪位呢?”
“有什关系吗?”发孚问,“确定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。要是川陀和分析局不曾出面干涉,现在这个问题早已解决。终将找出那个叛徒,别忘,那个心灵改造者不论是谁,他原本意图是要独吞蓟荋贸易,所以不太可能让他跑掉。旦确认并处置那个心灵改造者,你人就会毫发无损地还给你。这是唯能作出提议,而且是个非常合理提议。”
“你会把那个人怎样!”
“那纯粹是们自家事,与你毫无关系。”
“但这确与有关,”强兹中气十足地说,“这不只是位太空分析员受害案子,还牵涉到个更重大问题,很惊讶
“你仍说你记得那个名字是发孚吗?”
“记得那个名字。”愚可倔强地坚持。
“那,不论他是谁,他拿名字作掩饰?”
“应……应该足这样。”
发孚转过身来,以威严、缓慢而吃力步伐走回办公桌后面,再爬上他座椅。
两人现在已面对面。
“低下头望着你吗?”
愚可说:“没有,阁下。”
“你抬起头望着吗?”
坐着愚可与站着发孚平行面对面、直勾勾地彼此瞪视。
发孚说:“是不是那个绕过桌子向你走来人?”
“不记得他长相,阁下。”
“不是要你记得他长相。你能忘记这个吗?”他展开双臂,比比自己身形,“你能忘记样子,走路方式吗?”
愚可可怜兮兮地说:“似乎不该忘记,阁下,但是不知道。”
“可是当时你坐着,他站着,而你抬头望向他。”
他说:“成年之后,从未允许任何外人见到站立样子。这场会议还有任何理由继续下去吗?”
阿贝尔感到尴尬又懊恼。到目前为止,这次会议实在极其弄巧成拙。不论在哪个阶段,发孚总能设法证明自己有理,而对方指控错误。发孚已成功地将自己塑造成个受难者,他受到川陀勒索,被迫出席这场会议,并且成为错误指控对象。在他驳斥下,那些指控立刻崩溃。
发孚必定会把他自己对这场会议回忆广为宣扬,让它传遍整个银河,而且他甚至无须扭曲太多事实,就能使它成为极佳反川陀宣传。
阿贝尔很希望能减轻损失门如今对川陀而言,那名受到心灵改造太空分析员已经没用。从今以后,他任何“记忆”不论看来多真实,都会被人嗤之以鼻,会被视为荒诞无稽。世人将会认为他是川陀帝国主义工具,而且是个残破工具。
他迟疑不决,首先开口是强兹。
“没有,阁下。”
“可能是那个人吗?”
“不可能,阁下。”
“你确定吗?”
“是,阁下。”
“是,阁下。”
“他低下头望着你,事实上,是像座山那样站在你面前。”
“是,阁下。”
“至少你记得这点?你确定吗?”
“是,阁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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