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忘
还有所谓人工放射性，恩尼亚斯大人，即使大尺度上也有这种现象。已知有数千种核反应，拥有足以产生各种放射性同位素
足够能量。啊，如果
们假设，人类曾将某种核反应用于工业用途，可是没有妥善控制，甚至可能将它用在战争上——如果您能想像在
颗行星上所发生战争，那
想必大多数表层土壤，都会被转化成人工放射性物质。这种情形您又怎看呢？”
这时太阳已经下山，将天际染成片血红。在残阳映照下，恩尼亚斯瘦削脸庞显得分外红润。傍晚微风徐徐吹来；庭院中经过仔细挑选各种昆虫，此刻鸣叫则特别动听，几乎有催人入眠力量。
恩尼亚斯又说：“在听来十分牵强。举例来说，无法想像将核反应用在战争中，或是在任何情况下，竟让它们失去控制到那种程度……”
“这是自然事，尊驾，您很容易低估核反应威力，因为您生长在这个时代，控制核反应已是轻而易举事。可是如果某个人，或某支军队，在防护罩发明前使用这种武器，那又会怎样？比方说，这就像在人类发现水或沙可以灭火前，使用燃烧弹当武器样。”
“嗯——”恩尼亚斯说，“你这话口气很像谢克特。”
将空酒杯放回面前酒柜上，酒杯立刻被收进特殊隔间中，自动洗净并完成杀菌程序，准备随时盛装下杯酒。
“再来杯？”恩尼亚斯问。
“晚餐后再说吧，”艾伐丹道，“现在已经喝得够多。”
恩尼亚斯面用尖细手指轻敲座椅扶手，面说：“听你这讲，这个过程确相当吸引人，但若是切如你所说，地球上生命又做何解释？这些生命又是怎发展出来？”
“啊，您看，连您都开始感到好奇。不过，认为，答案其实非常简单。放射性即使超过阻止生命产生最低限度，也不定能摧毁业已形成生命。放射线也许会改变它们，然而，除非强度实在太高，它不会毁灭既有生命……您想想看，两者化学反应并不相同。前者是阻止简单分子结合起来，至于后者，则是破坏已经形成复杂分子，这根本是两码子事。”
“谢克特是谁？”艾伐丹立刻抬起头来。
“个地球人，那种有教养极少数——意思是，可以交谈那种绅士。他是个物理学家，有次他曾经对说，地球也许并非直具有放射性。”
“啊……这个嘛，也没什好奇怪，因为这个理论当然不是首创。它记载在《古人书》中，那本书收录许多史前地球传说或虚构历史。其实可以说，
“实在看不出这种理论能用在哪里。”恩尼亚斯说。
“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？地球生命起源于这颗行星尚未具有放射性时代。亲爱行政官，既要接受地球拥有生命这个事实，又不推翻众多化学理论，这是唯可能解释。”
恩尼亚斯盯着对方，显得惊讶而难以置信：“但你不可能是认真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因为个世界怎会‘变得’具有放射性？存在于行星地壳中放射性元素，寿命都有好几亿年。在大学时候，读虽然是法学预科，但这些至少还学过。它们定已经存在无限久远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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