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就算
损失零点八五点。反正明天就是发薪
日子……来吧。”最后两个字是对史瓦兹说。他又掏出几枚硬币投入自助食物机中，再从壁槽内取出
个宽大金属容器。“现在把这个拿到另张餐桌上……算啦，那十分之点你留着吧，用它买杯咖啡好
。”
史瓦兹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容器举到隔壁餐桌上。容器旁边附有把汤匙，借着薄膜状透明材料黏在上面。他用指甲轻轻压，只听得下微弱声响，那把汤匙便掉下来。与此同时，容器盖子分
葛兰兹抬起头：“食物就在这里，兄弟。随便选张餐桌，拉出椅子坐下，然后使用自助食物机……自助食物机！你不知道自助食物机是什
吗？……看看这个可怜蠢材，麦斯特。他这样望着，好像话他个字也听不懂。嘿，老兄——这个东西，看到吧，只要投下枚硬币就行。让继续吃饭好吗？”
“别理他，”麦斯特咕哝道，“他不过是个无业游民，想要讨些施舍。”
“嘿，等等。”当史瓦兹转身准备离去时，葛兰兹抓住他衣袖。然后，他转头对麦斯特说：“太空在上，让这家伙吃点东西吧。他也许很快要到六十大限，至少能帮他这点小忙……嘿，兄弟，有钱没有？……算啦，真是见鬼，他还是不懂话。钱，兄弟，钱！这个——”他从口袋掏出枚亮晶晶半点硬币，将它向上弹，半空中便出现道闪亮弧线。
“有没有？”他问道。
史瓦兹缓缓摇摇头。
——他要跟谁打交道呢？
他怯生生地走向那两名用餐者，指指餐桌，吃力地说：“食物！哪里？拜托。”
两人抬头看看他，显得有些惊讶。其中人口气说好些话，简直听不懂是在说什。他面说，还面敲着摆在餐桌靠墙那端样小装置。后来另外那个人也说几句，样子显得很不耐烦。
史瓦兹低下头。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去时，衣袖被人把抓住……
葛兰兹早就注意到史瓦兹，当时史瓦兹只不过是窗外张圆胖而渴望脸孔。
“好吧，那，这个给你！”他将半点硬币放回口袋，掏出枚小额硬币丢过去。
史瓦兹抓住，却不知道该怎办。
“好啦，别老是站在那里。把它投进自助食物机里面，就是这里这个东西。”
史瓦兹突然发觉自己听懂。自助食物机有排投币孔，大小各不相同。此外还有排按钮，每个按钮对面有张乳白色长方形卡片，但他看不懂卡片上写些什。于是史瓦兹指指桌上食物，再用食指在排按钮上晃晃，同时扬起眉毛作询问状。
麦斯特以厌烦口吻说：“他嫌三明治还不够好，如今这年头，们这个城市出不少高级无业游民。他们不值得同情，葛兰兹。”
他说：“他想要什？”
麦斯特坐在小餐桌对面，背对着街道。他转过头去，向外面看眼，又耸耸肩，什话也没说。
葛兰兹又说：“他进来。”麦斯特答道：“那又怎样？”
“不怎样，只不过说说罢。”
不料过会儿，那人无助地四下张望番之后，竟然向他们走来，指着他们炖牛肉，以古怪口音说：“食物！哪里？拜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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