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所携带
电荷是+94，质量是186。”
“不可能！这种同位素是不存在啊！不可能！”
“这正是
准备告诉你。但实验得出结论就是这样。”
“但是在这样情况下，原子核里面少
五十多个中子，钚-186是不可能存在。
个原子核里面不可能有94个质子而只有92个中子，这样原子连万亿分之秒都不会稳定存在。”
“这也正是想对你说，博士。”特雷西耐心地说道。
“太高。不可能是这样子。”
此时，哈兰姆已经顾不上考虑自己采取这些行动最初动机是什
，而此后发生切看起来都水到渠成。他下句话将他带向诺贝尔奖殿堂：“那，现在就动手查出它光谱特征，弄清楚它所带电荷。不要光坐着说什不可能。”
几天以后，个愁眉苦脸技术人员走进哈兰姆办公室。
哈兰姆没有注意到对方脸上愁容——事实上，他直就不是个敏感人。“你有没有弄清楚……”他坐在椅子上看眼对面办公室狄尼森，然后关上办公室门，继续说，“你有没有弄清楚它所携带电荷？”
“是，先生，但结果是错误。”
不再有讥笑痕迹。
狄尼森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时刻，因为正是他所说话，将哈兰姆推向诺贝尔奖，并把他自己永远埋没。
他根本不知道（或者说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），哈兰姆本质上是个非常倔强人，这个平庸之才会不顾切地维护自己尊严，他这种倔强比狄尼森过人智商可怕得多。
哈兰姆立即开始着手研究。他把他金属拿到质谱分析部门，作为名放射化学家，这样做理所应当。他认识那里技术人员，因为他们曾经起工作过。哈兰姆很着急，他急于得到结果，于是这项测定就优先进行，尽管它看上去毫无意义。
最后质谱分析师说：“这东西确不是钨。”
哈兰姆停下来想想。那东西应该是钨，钨有种稳定同位素——钨-186。钨-186原子核内有74个质子和112个中子。有什东西能把20个中子变成质子吗？显然没有。
“有放射性现象吗？”哈兰姆问道，他试图在迷雾中找到条出路。
“查过，”技术员说，“它们很稳定，绝对稳定。”
“那就不可能是钚-186。”
“直是这跟
“那，特雷西，就重做遍。”
“已经做十几遍，结果都是错误。”
“如果你计算方法是正确，那结果就应该没错。们应该尊重事实。”
特雷西揉下耳朵：“是这做，博士。如果计算方法没错，那你给物质就应该是钚-186。”
“钚-186？钚-186？”
哈兰姆那张宽宽、毫无幽默感脸笑成团。“好！们去告诉那个聪明狄尼森吧。需要份报告，还有……”
“但是等等，哈兰姆博士，只能告诉你它不是钨，这并不代表知道它到底是什。”
“你也不知道？什意思？”
“意思是结果很奇怪。”分析师想会儿，“事实上，这不可能——电荷质量比全都不对。”
“怎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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