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顾虑哈兰姆，
会证明给您看
。”
“如果你能够证明给看，当然就不会在意哈兰姆
。”
拉蒙特深深地吸口气，“参议员，如果仅仅有很小可能性证明是正确，难道这
点点可能性不值得们为之努力吗？它可意味着所有切——全体人类，整个星球……”
“你希望为全人类而斗争？倒是想。人生戏剧总要有个完美结局。任何个好政治家都梦想着赴汤蹈火救人民于苦难。但是拉蒙特博士，任何事定要有成功机会才值得为之去奋斗。至少要有个目标可以为之努力，这样才有可能——仅仅是有可能——取得成功。如果支持你话，就会违背绝大多数希望电子通道运行人愿望，从而无所获。怎
能要求所有人放弃目前他们已经习惯生活——由电子通道带来舒适富足生活，而仅仅因为个被万人敬仰哈兰姆博士称为白痴，而且被所有其他科学家反对人，大喊‘末日即将来临’？不，先生！不会为没有意义事情赴汤蹈火。”
拉蒙特听罢说道：“只是想请您帮助找到证据。如果您害怕话，不需要在公众面前露面。”
”
“还有什别办法吗？”
“有办法，就是通过某种介子反应来获得确切数据。还有个更好办法，最近发现通过夸克之间结合能得出些奇妙结果，虽然现在还没弄明白，但肯定能够利用它解释……”
“那就可以呀。”
“是。但是为得到那些数据，必须利用月球上大型质子同步加速器。但是先生，已经证实过，他们不会给几年试用期——除非有人在背后支持。”
“不是害怕，”巴特说道，“只是比较实际罢。拉蒙特博士，你半个小时早就过。”
拉蒙特很沮丧地愣会儿，但巴特表情中丝毫没有让步成分。于是拉蒙特走出去。
巴特参议员没有立即见他下位访客。他呆呆地望着拉蒙特关上门，拨弄着领结。这个年轻人所说会是对吗？哪怕是极小可能，他会是对吗？
他不得不承认，自己很愿意把哈兰姆揍翻在地，把他脸踩在泥里，骑在他身上，直到他断气为止——但这是不可能发生，哈兰姆地位不可撼动。巴特在大约十年前曾经与哈兰姆发生过次争吵。当时他肯定是对，而哈兰姆绝对是错，以后事实也证明这点。但是那次结果却是巴特受尽侮辱，并且几乎导致他在下轮竞选中失败。
巴特摇摇头，似乎是在警告自己。他可以再去参加次竞选，但他不能冒再受次侮辱危险。
“你是指？”
“对。就是您，参议员。”
“除非哈兰姆博士同意这样做。”巴特参议院用手指点着面前桌子上那张纸说，“否则不能直接插手这件事。”
“但这关系到世界存亡啊！”
“证明给们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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