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登常常带她去长老洞穴,很迫切地向杜阿四处展示,看到她陶醉其中,他便喜形于色。她确深为折服,并不全是因为他渊博知识和高超智慧,更是因为他开放胸怀。(她还记得小时候向理者父亲请教时,受到严厉呵斥。)每当奥登向她展示自己工作生活时,她就觉得心中爱意萌动,不可收拾——这恐怕也是她理者特质部分吧。
或许(她越来越多地意
所有情者都会干,有些甚至公开承认。
随着年龄增长,她们做次数会越来越少。杜阿认为,般情者在成家并且体验正常交媾之后,就会放弃这个习惯,而她则直保留。甚至有两次,在她和奥登、崔特正常交媾结束之后,她都悄悄做过。这是她心中秘密,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起。(那几次做时候,她曾想过,要是崔特发现会怎样……不管怎说,那都会导致极其严重后果,想想都会破坏当时兴致。)
后来,虽然心中也会困惑不安,她还是给自己行为找个借口,起码可以用来说服自己,也算是对所受煎熬点慰藉。当时“左情者”这个称呼直如影随形,成她难以摆脱耻辱。那段时间她甚至迫于无奈,只能逃开人群,孤独终日,过起种隐居式生活。渐渐地,她开始喜欢上孤独滋味,这又进步加重她孤独。孤独之中,她只能在岩石间寻求安慰。石慰,不管是否龌龊,都是种孤独表现,正是周围那些人,把她推入这种孤独境地。
至少,她这跟自己解释。紫川小说
有次,她也试图反击。对着那些嘲弄她人,杜阿大声喊道:“你们都是右情者,群龌龊右情者!”
她们并不回话,只是远远地笑着。杜阿感到无法忍受,只能跑开,心中充满挫折感。她们就是这样,几乎所有情者到成家年纪,都会变得喜欢孩子,跟抚育者样为孩子事牵肠挂肚。杜阿很讨厌这样,她自己从来都没有这种感受。孩子只是孩子,照顾他们是抚育者事。
再往后,这种关于名字恶作剧渐渐销声匿迹。那时她已经出落成个身姿曼妙、体态动人少女,游动起来婀娜多姿,无人能及。越来越多理者和抚育者为她倾心;而其他情者们,发现已经很难嘲笑她。
至于现在,没有人敢在和她说话时候,流露出半点不敬意思(所有洞穴所有居民都知道,奥登是当代最杰出理者,而杜阿是他伴侣)。她自己知道,不管别人怎看,她在内心深处还是个左情者。
她并不觉得这有什龌龊,不过有时候她还是梦想,自己能成为个理者。这个念头让她困惑不已。她想知道,是不是其他情者也有这种梦想——哪怕只是闪念;她还琢磨,是不是因为这个梦想,她才不希望生个小情者——因为她自己就不是个真正情者,也从来不曾履行好自己在家中职责。
奥登并不在乎她是个左情者。他从来没这叫过——但是他喜欢她对自己生活兴趣——他喜欢她那些问题,并乐于解答,看到她能理解,心中更是欣喜。他甚至在崔特嫉妒时候,为她辩护——其实也不是真嫉妒——只是在崔特顽固而简单世界观中,他和杜阿关系简直不可理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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