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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神们自己 奥登 · 5(2 / 5)

构以外,已经完全不再是个情者。在内心深处,在那些真正有价值领域,已经完全是个理者,只有点除外——希望自己不像理者样自私,还记得为他人着想。还有件事,奥登,已经明白们真实面目。们,不只是你和崔特,是指这个星球上所有家庭,千百年来在面具下掩藏起真实脸孔。”

“那是什?”奥登问道。他已经做好准备,听多久都可以,句也不会反驳。只要杜阿说完以后,能跟他回家,那什都无所谓。他愿意忏悔,愿意做任何事来赎罪。只要她回家——即使此时,他心中还有点模糊而阴暗念头,她注定要主动回去。

们是什,怎说?什都不是,真,奥登。”她轻描淡写地说,脸上几乎还带着笑意,“听起来很奇怪吗?在这个世界上,长老才是唯生物。他们没告诉过你吗?生命只有种,因为你、、崔特,以及所有凡人们,根本就没有生命。们只是机器,奥登。只因为长老需要,们才会存在。他们没告诉过你吗?奥登。”

“可是,杜阿,这毫无道理啊。”奥登脸茫然。

杜阿骤然提高声调。“机器,奥登!们都是长老们制造机器!用完就会消灭机器!他们是有生命,那些长老们。只有他们。他们自己不会什都说。他们根本没必要开口,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。可是,已经学会思考,从手头零碎线索中,找到答案。他们生命如此漫长,但是最后还是要死。他们现在生不出新孩子,太阳能量已经太微弱。即使他们很少会有死亡,可是在永无新生情况下,总数还是在缓慢地减少。没有新生,他们族群就缺乏新鲜血液,缺乏新鲜思想,所以那些老朽而长寿长老们非常苦恼。奥登,你猜他们接下来会干什?”

“什?”奥登似乎被某种魔力吸引,不得不听下去。那是种阴暗魔力。

“他们制造像机器孩子们,当作他们学生。奥登,你自己也说过,除学习以外,最大享受就是教别人——当然,还有交媾。理者就是长老自己翻版,长老们不会交媾,他们每个人都学识渊博,很难再学更多东西。他们乐趣就只剩下讲授。为满足这种欲·望,他们创造理者。而情者和抚育者存在,完全只是为种群繁衍,为产生新理者。当理者长到定年龄,长老们觉得没什可教,新理者就会诞生,取代他位置。这时那些老理者们已经无可再学,很快会被消灭。这个毁灭过程还被粉饰成‘逝去’,来安抚他们被愚弄感情。当然,情者和抚育者也会同逝去。他们已经生下新孩子,孩子们组成新家庭,他们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价值。”

“杜阿,这全错。”奥登努力抗辩。他拿不出什有力证据,无法驳倒杜阿噩梦般理论。但是他心里确信无误,她肯定是错。(或许,这确信深处还带有点点怀疑,难道他真被人洗脑,他知识都是被人故意灌输谎言?——不,肯定不会,要不然就是杜阿被人洗脑?不,也不会——难道她是个培养失败情者,失去——噢,他在想什啊。他几乎跟她样疯狂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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