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目前为止，
们看到
都是规定动作。他们表演都是按照既定程序来。”
周围鼓声渐渐寂静
下来，
位选手突然拔地而起。他单手抓住根横杆，做个回环，然后向上飞去。
地球人看得屏息静气。他说：“不起。他像个长臂猿，飞来飞去。”
“什
？”赛琳娜问。
“长臂猿。种类人猿，事实上是最后种野生类人猿。他们——”他注意到赛琳娜表情，于是说，“没有不敬意思，赛琳娜，长臂猿是优雅生物。”
人——指那些纯粹地球人，从没来过月球那种——想到在月球上行走方式时，脑子里还是荒凉月面以及太空服之类东西，还会觉得们定走得极其缓慢。以为们平时都穿着太空服，体态臃肿，动作笨拙，为克服低重力而费力不堪。”
“完全正确，”地球人回答，“看过关于早期宇航员老电影，每个学校里都会放给学生看，那里面宇航员移动就像在水里样。这个形象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，即使现在实际情况已经完全改变。”
“要是现在去看，你就会明白们在月面上可以跑多快，即使穿着太空服，”赛琳娜说。“而在这儿，在地下话，们不用穿太空服，走起路来就可以跟地球人样快。们那种缓慢步伐，只是为更高效地利用肌肉。”
“可你确也会那种步子。”地球人嘴里说着，眼睛却直盯着那些选手。他们上来时候迅捷无比，可是下落时候，却故意把速度放得很慢。他们好像在水中下沉，还会伸手在横杆上借力，不过这次不是为加速，而是减速。他们落到坑底，马上就有另外两个人补上，再次跃起。然后又是两个，两队人依次成对跃起，对较量，比试谁技艺更精湛。
每对选手都动作和谐统，大家都以更花哨姿势上升下落。有对选手面对面跃出，在空中画出两道优美对称抛物线，落到对手刚刚离开横杆上。二人在空中擦身而过，却丝毫没有接触。他们精彩表演引发观众们热烈掌声。
赛琳娜皱着眉说：“以前看过类人猿照片。”
“你大概没见过运动中长臂猿……大概，有些地球佬称月球人为‘长臂猿’，而且心存不敬，就像你们叫他们‘地球佬’样。不过确没那个意思。”
他把两个手肘都靠在栏杆上，专心地看着那选手动作。那简直就是空中舞蹈。他说
地球人说：“想自己还是没经验，看不出这项运动最精妙魅力在哪儿。他们都是土生土长月球人吗？”
“定是，”赛琳娜说，“这个体育馆对所有月球公民开放，移民也玩得很好。可是要玩这种高难度东西，还得靠那些在月球上孕育成长孩子们。他们生理机能更适应环境，至少比地球移民强很多，而且他们从小就受到正规训练。其实场上选手们多半都不到十八岁。”
“猜这项运动定很危险吧，就算在月球重力条件下也样。”
“经常有人骨折。倒是没听说过有谁因此丧命，不过至少有过个摔断脊柱而导致瘫痪。那次可真吓人，当时就在旁边看着——噢，稍等，下面开始自选动作。”
“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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