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现在
也没怎
弄清楚。”
“想，你在大学学过物理吧。”
“嗯，是
。还有点数学，不过从来学不好。想想就知道
，物理也不会好到哪儿去。
旦搞不懂问题，就会直接猜出最后答案；这说吧，考试时候，只要好好预测下，如何才能得到正确答案，然后切答案就都出来。基本上这招回回都管用，但每次他们都会问，这些题是怎做出来，而却怎也回答不好。所以他们每次都怀疑作弊，又从来都找不到证据。”
“他们从来没怀疑过，你这是心灵预测力吗？”
“他们可不这想。不过当时也不知道。后来——个早先性伴侣是个物理学家，其实他就是孩子父亲，精子毕竟是他提供。当时他有个物理难题，有次躺在床上时候，他讲给听，或许也只是做完爱随便找点话题吧。当时说：‘你知道听以后有什感觉吗？’后来就告诉他。纯粹出于胡闹，他试试说
可以说，以长远眼光来看，他反倒帮忙……回到刚才话题上。刚说到，要是直坚信通道有危险，而这其实是错，那毫无损失。但是如果情况相反，认为通道很安全，而其实却并非如此，那行为等同于在帮助毁灭这个世界。说实话，已经度过大半辈子，而且有足够理由相信，自己对全人类并不抱有什好感。但是，真正伤害过人毕竟是少数，如果因此而向整个世界复仇话，那也有点太过分。
“而且，如果定要找个不那冠冕堂皇理由，那赛琳娜，会想到女儿。在动身来月球时候，她刚刚得到许可，可以生个孩子。用不多久，她孩子就会出世，而——要是你不介意用词话——就会成为个外祖父。不算怎说，总会希望外孙能健康成长。所以会坚持自己信念，通道是危险，而且也会在这个信念指引下行动。”
赛琳娜情绪也激动起来：“可想知道是，通道到底危不危险？指是，真相是什？不想听你信念。”
“这该由来问你才对。你才是预言师。你直觉告诉你是什？”
“正在为此苦恼，本。自己都无法确定。个人倾向于相信通道是危险，可又害怕，这只不过是自己感情倾向而已。”
“好吧，或许如此，可你为什会有这种倾向呢？”
赛琳娜悲哀地笑笑，耸耸肩：“要是能证明巴伦错，定很好玩。他这个人刚愎自用，认定什就绝不肯回头。”
“明白。你很想看看他失败表情。完全能理解这种渴望会有多强烈。比如，要是通道真有危险，而亲自证明它，定会成为人类救星，敢发誓，那时最大愿望就是看看哈兰姆表情。不过这种想法不算太高尚，到时候真正会做，恐怕是坚持要跟拉蒙特分享这成果，他确堪当此殊荣，然后乐趣就限于看看拉蒙特表情，不过，还要先把他跟哈兰姆放在起。那时候他应该就不会那,bao躁……怎开始说废话……赛琳娜？”
“听着呢，本。”
“你什时候发现自己是预言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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