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真是朋友，照顾朋友
生意，天经地义，司机没办法，嘟嘟嚷嚷地开走
。
这
头，阿帕不情不愿地过来：“干嘛啊。”
井袖把大包扔进车里，抓着车杠上车：“小兔崽子，
照顾你生意，你还这
大爷！”
***
井袖是在宗杭失踪之后，才跟阿帕熟起来。
她眨下眼睛：“也送它回去探个亲呗。”
麻九恍然：“懂……”
他瞥眼乌鬼：“游子想念祖国，是该常回家看看。”
***
井袖拎着大包，走到街口招突突车。
这时间很宽裕，易飒嗯声：“那晚点发你地址。”
挂电话，易飒思忖着这趟走，要做些什准备。
门口恰有条小舢板经过，船尾带出水道金光泛亮。
撑船人跟她打招呼：“伊萨，你把陈博士家当自己家啦？”
是麻九，平日里撑船捕鱼过活，暗地里接洽偷渡，当年乌鬼能路辗转过来，有他功劳。
易飒拨井袖手机。
井袖手机倒是跟工作挂钩，彩铃是段按摩服务中英文介绍，而且中文在先。
看来即便身在海外，还是接待中国客人居多。
井袖接起来：“hello？”
易飒说：“井小姐吗，有个朋友向推荐你，最近身体不太舒服，想约个上门服务全身按摩。”
因为两人都是案件关键人物，个是最后见到宗杭，个在宗杭失踪之前，跟他喝晚上酒——成为警局座上客，再接受盘问，也是意料之中事。
那之后，阿帕就辞职，说是要自己找门路，定要打听到小少爷消息，井袖劝他不该放弃稳定工作，他就跟井袖跳脚。
跳着跳着还哭：“有什办法？把小少爷带出去，次被打个半死
本来今儿只剩下两个活，临时又加个，当时是口答应，事后有点后悔——不该排这密，客人经常会出幺蛾子，万前头搞出点状况，后头时间就没法按时接上。
有辆突突车在她面前停下，井袖都已经上去，忽然瞥到街口刚拐过来那辆，又忙不迭下来，然后撵那司机：“你走吧，不坐。”
司机不乐意：“哎，你……”
井袖指过来那辆：“那是朋友……”
说着还朝那头招手：“哎，阿帕！阿帕！”
他贯尊称陈秃为“陈博士”，因为陈秃开是诊所，开诊所人应该叫doctor，叫成“博士”，显得更有范儿。
易飒朝他招手，候他靠近之后，钱包里抽两张十美刀递过去，又示意下不远处乌鬼：“帮把它送去香姐那。”
麻九夸张地笑：“哇，伊萨，你发财啦，这点路，给这多！”
易飒也笑：“你想得美，这是订金。”
她压低声音：“要出趟远门，可能会回国，你等电话，万有需要……”
井袖很爽快：“只要是在城区二星以上酒店，都没问题，什时间？”
易飒走出门外，看看太阳：已经午后，如果她抓紧时间，马不停蹄，晚上应该可以赶到暹粒。
“能约今天晚上吗？”
井袖说：“你稍等下。”
听筒里传来纸页翻动声响，井袖似在斟酌：“……下午安排个，六点还有个，晚上话，八点之后应该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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