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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飒伸出手,像刚才样,对着其中个色块摁下去。
又出现,那种发散线般细小褶皱。
她重新抓抓头发,让那处再次被覆盖、不见天日,再然后,盯着镜子里自己,忽然打个寒噤。
她是跟宗杭样吗?
脖子里流进去,当然就把内衣上给染!”
她对此直深信不疑。
直到十几岁时天晚上,忽然做个梦。
梦见1996年冬天西宁火车站,江河招待所里桔子水罐头,姐姐易萧拿着粉扑往脸上扑粉,清寒夜气里飘着那首曲调悠扬《上海滩》……
然后车门猛地被拉开,那件她拿来藏住自己黑色大棉袄掀飞出去,她尖叫声乍起即歇,因为那只骨爪从她耳颈处插进去……
也许,丁长盛那些落在她背后阴沉目光,从来都不是杞人忧天。
她被这噩梦惊醒,身冷汗淋漓,爬起来去洗手间上个厕所。
洗手时,忽然鬼使神差地、对着镜子撩开侧头发。
她当然不至于去相信那个荒诞噩梦,耳颈处被骨爪那样插进去,人早死啦,她可好端端地活着呢。
对着那几处浅淡色块疑惑好久之后,她下个结论:这是胎记,因为颜色太浅、位置太隐蔽,所以连父亲、或者姐姐,都从没发现过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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