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玉蝶溜小跑,直冲到尽头处,选中间,耳朵先贴在门上听听,手里截尖细铁丝,匙孔里鼓捣会,咬牙,猛推门进去。
股香灰味迎面而来,夹隐约腐臭。
触目所及,丁玉蝶心里瞬间掠过无数个卧槽。
卧槽这是什玩意儿?人?异形?蹲在地上是要搞毛?那多血字又是要搞毛?不是说关是阿帕吗?才两天没见,阿帕就被折腾成这鬼样子?
有个遮掩会好点,万让人看到脸,说不清楚。
正要拐弯,心叫不好,又赶紧缩回身去。
那溜廊道,两边有几个房间,有人听到动静,正开门来看。
才刚站定,上头又有脚步声下来。
丁玉蝶心里把易飒骂个半死,好在手边就是洗手间,他在那人过来之前,把拉开门冲进去。
作出去啊。
他出言恫吓:“你们再这样,们报警!”
光脚不怕穿鞋,靠水吃水,中年男人愈发挥洒自如:“报警!早注意到你们这艘船,鬼鬼祟祟直停在这,不知道干嘛,不是非法捕捞就是非法采砂!报警!们要举报你们,大家打电话,快打电话,给水警总队!渔政局!水政监察总队!”
这些闲汉都很懂,好几个掏出手机来作势拨号,还跟着起哄:“报警!船上肯定有私货!既然是作业船,有证吗?有批文吗?”
姜孝广顿时个脑袋两个大。
门外,那人声音带而过:“别看,回屋待着去,没大事,碰瓷,下来拿钱。”
丁玉蝶把洗手间门拉开条缝,目送那人匆匆拿钱离开,这才重又闪身出来。
他开始紧张。
希望上头朋友做人厚道,再拖延点时间,可别拿钱就走。
作业船不比客船,房间不多,刚刚那溜眼,他还能大致记得哪几间房有人露头——般关人,不会关头几间吧,尽头处那几间,好像没动静,就从尽头处开始。
他可经不住事情闹大,是可以逞时之气把这群混混打翻——船上带十几个好手,只不过为避人耳目,吩咐过待在舱里别出来——但打翻之后呢?
这些都是地头蛇,摆明是来讹笔。
他双手下压,强忍住气:“好,好,初次见面,大家交个朋友,八千就八千!”
***
丁玉蝶蹑手蹑脚溜进舱里,头上套只刚在小卖部买丝袜,还是黑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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