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你看到
吗？
——大三牲
猪头！
——
靠姓姜想干什
？
再然后，显然是没耐性，视频邀请直接过来。
易飒点接受。
真是这段时间以来，听到最美妙声音。
宗杭兴奋得脸都红。
从在老市场被马老头认作儿子起，他就开始当孙子命运，
件接件糟心事，普通人几辈子罪都受，现在肯定是老天开眼，他否极泰来！
窗户纸上天！
他恨不得再帮易飒多拿点东西：她手里还有手机呢，重不重啊，要他拿？
但就是不想这轻易地口应下，非要为难他番：跑去救他已经挺违背自己贯原则，现在还让他跟着，管他吃住，想想就恼火。
她还是那个横眉怒目夜叉吗？她快成天使。
“你那意思是，吃、喝？”
听这语气，似乎有点松动，宗杭赶紧补充：“可以给钱，给你写欠条，你知道，家里有钱，不会赖。”
易飒嗯声：“还得干活啊。”
宗杭摇头。
易萧派他来，现如今他躲她还来不及呢。
“那回家呢？”
宗杭犹豫下：“丁碛看到，怕回家去，爸妈反而会不安全，再说，自己现在，身体是个什情况，还没弄清楚呢。”
易飒说：“那你这意思，就是要跟着？”
船动向，最好是船往东开，他们就在西边下水，力争不要撞个正着。
易飒没异议，切照做：她权当是陪丁玉蝶玩儿，只想敷衍事把他打发走，然后重点关注姜孝广那头动向。
宗杭拎着水鬼袋跟着她，他出门需要伪装，头上戴顶从店主那借草帽，和衣服很搭，看起来很像拎包苦力。
乌鬼则摇摇摆摆，走得时前时后。
见易飒心事重重，宗杭以为她还在为那件事烦，忍不住又表次态：“易飒，真不会对别人讲。”
丁玉蝶激动得声音都喘：“飒飒，你看见没有，是猪头！”
“小船走之后，
这念头刚转过，手机就响。
是来微信消息，丁玉蝶。
易飒打开。
是张图片，远景，拍作业船，边上靠条小船，小船上人正往上举东西，那是个光溜溜净毛……猪头？
丁玉蝶消息条接条地过来。
宗杭点头。
“事，不允许对任何人讲，不然割你舌头！”
宗杭猛点头。
易飒时也想不到更多：“那就先这样吧。”
——那就先这样吧。
好像很被嫌弃，宗杭攥紧手中水鬼袋，想向她标榜自己不是白跟，他还干活。
不然怎办呢，身上分钱都没有，穿戴都是她帮他搞。
他小声说句：“暂时。”
易飒鼻子里哼声。
她倒不讨厌宗杭跟着，直以来，她没交过什亲厚朋友，总自己东奔西走，有时也怪没劲，再说，宗杭跟她可以算是同类，有点本事，又对她言听计从……
易飒看他眼：“还说！”
宗杭有点蔫巴，为人处事真挺难拿捏：不说被人猜忌，说又被嫌话多。
他看向水岸。
白天大湖明显热闹，随处可见小渔船，也有人在岸上摆张马扎凳，很悠闲地钓鱼。
易飒忽然问他：“你有地方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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