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年息壤,渐渐没活性,可能用来修补这个穹洞,干些琐碎事,再老得厉害,也许就死。”
“幼年、壮年、老年息壤,直做着轮班更替,幼年息壤长成之后,可以替换活性下降壮年息壤,被替换下来壮年息壤又接任老年息壤位置,而死去老年息壤成最普通土、沙,被幼年息壤定期清扫出去。”
颇像人类社会,永远有新生,以新易老,代代更替。
宗杭越听越是振奋,忽然想到什,看向丁玉蝶,激动得说话都有点打磕绊:“你不是说,专家在鄱阳湖拍过红外航空照,发现这湖底有条巨大沙坝吗?长江不是黄河,黄河是碗水半碗沙,长江含沙量没那高,这沙坝,会不会就是……”
老年息壤死后被清扫出去、日
丁玉蝶没看懂,宗杭给他解释:“你就把它当成两室房,左边这个是船冢,这个梭子形是神户丸号,右边是刚刚们去救易飒那个……太平间。”
这就比较形象,就是忽然又想起那个所谓“太平间”,丁玉蝶有点瘆得慌。
易飒问丁玉蝶:“你已经知道什是息壤对吧?”
丁玉蝶点头。
很好,节省口舌,易飒尽量言简意赅:“息壤可以无限生长,给人感觉,它是种自带‘生命力’物质。推测,息壤按照年纪,分三种,幼年、壮年、老年。”
虽然话里有个“可能”,但丁玉蝶还是眼睛都亮:“怎说?”
实在找不着纸笔,易飒拆支步枪上刺刀,在地上划两道平行刻痕,把那块划分成上、中、下三个部分。
然后拿粒金花生,放在最下面那块:“们在这里。”
又拿粒,摆在中间那块:“这是鄱阳湖。”
最后指最上面那块,划个从下往上方向箭头:“们最终要去这儿,没错吧?”
不就是土疙瘩块吗?还分年纪?丁玉蝶想表示不屑,念头转,又接受:动植物有年纪,东西崭新和老旧,也是年纪,那息壤有年纪,也不是很难理解。
易飒指图上穹洞顶:“这里是幼年息壤,就跟年轻人样,不定性,好动,鄱阳湖上流传大扫帚样白色水怪,就是它,大概是因为初长成,要保持活性,经常舒展,而且息壤要和水对抗相生——所以它频繁地与水接触,是这个地下穹洞‘门户’、‘盖子’。”
又在右半侧穹洞里划几根下垂线,代表扇扇巢脾:“那个太平间,应该是这个穹洞最重要中心部分,像蜂窝巢样,那多巢房,密密麻麻,每扇都像巢脾,也是息壤组成,壮年息壤——性子已经定,比较可靠,用来担负重任。”
“幼年息壤生命力在于生长、舒展、外放,而壮年在于内收,它之所以能拿来保存尸体,还保存得那好,也许就是因为把那股生长力用来防腐、维持尸体状态。”
丁玉蝶听得愣愣:“那老年呢?”
丁玉蝶说:“没错啊,是人都知道啊。”
易飒竖起手指,指向头顶:“所以,们要往上头去。”
丁玉蝶泄气:“开什玩笑,上头是洞顶。”
易飒纠正他:“是洞顶,也是息壤。”
她重新划图,这次是个简笔穹洞,中间道竖线,把穹洞分为二,竖线上斜倚个梭子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