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重头戏在这边。
果不其然,丁盘岭调出来第张图片,就是三条大河示意简图,自三江源处迤逦拖出,洞里萨湖和鄱阳湖位置都圈红圈,黄河上也圈处,不过易飒对北方地理不是很熟,也看出是
有些疑虑,就该马上挑明,不让它有膨胀机会。
丁长盛面上窘,姜太月笑着出来说和:“这也不怪你丁叔,当初几乎全军覆没,偏你个三岁多小丫头安然无恙,是谁心里都会犯嘀咕,现在说开就好,免得自己人打架……长盛,你继续吧。”
于是继续说回姜骏。
鄱阳湖这趟开金汤,姜孝广早知道希望不大,但为掩人耳目,还是装模作样地提前筹备,姜骏也积极出谋划策,提议分两步走:是大船开金汤要因故延误,二是私下里另备条船,他带着祖牌下水探路,姜孝广可以带着水下摄像机路拍摄路线——有路线,下次再开,会比较稳妥。
姜孝广心动,去找丁长盛商议。
效果跟被关在窑厂里是样。”
丁盘岭只听,面上没什表情,姜太月却有些愤愤:“你们很有想法啊,还弄个假出来,糊弄大家伙这些年!要是传开,三姓会怎看你!”
丁长盛面色尴尬,心里却定:姜太月能这说,那就表示事情不会“传开”。
“这期间,直和姜孝广保持联系,据他说,姜骏除形体上发生变化外,意识什直很清醒,偶尔会有谵妄,但相比窑厂那些人,算是轻微。”
姜太月握住拐棍朝地上拄拄:“这就是他厉害地方,说不定他早就转变成‘它们’,但他装模作样,把你们大家都瞒过去。”
丁长盛没什理由反对,假姜骏这事,直是他心病,总觉得早结早好,就是让姜骏下水,他不是很放心,所以提要求,比如定要严密关押、届时自己也要在场,再比如为防止受祖牌影响,建议姜孝广别进水路天梯,而是用根长锁链连住姜骏,尽量避得远点。
说到这,他垂头丧气:“当时也没想到,离开那远,还是没躲过去。”
宗杭心说:离那远有什用,丁玉蝶还埋在泥里呢,还不是照样被提溜出去。
***
易飒注意到,丁长盛说得差不多时候,丁盘岭已经坐到连着投影仪那台笔记本电脑边。
丁长盛沉默。
丁盘岭插句:“而且,他装‘姜骏’,毫无破绽,也就是说,‘姜骏’所有记忆,都已经受他控制支配,只要有需要,就可以调出来使用,连亲生父亲都分辨不出。现在想起来,多亏当初他体貌变化太大,被们当成有问题关起来,如果当时他外表没破绽呢?”
如果他当时外表没破绽、身上没伤,大家就不会觉得他被感染,也不会把他关起来,说不定他早就拿祖牌,潜入金汤穴,开启轮回钟。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听到“外表没破绽”这话,丁长盛心头凛,不自觉看易飒眼。
易飒反应奇快:“丁叔,你看做什?你是不是又怀疑到头上?如果真是这种情况,也拿祖牌开轮回钟去,还巴巴来告诉你、让你想办法对付它们?不是吹,如果不说,再给你二十年,你也未必能想明白这里头道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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