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越觉得不对,忍不住打断她:“你这意思,以后要跟丁碛在起?不是,井袖,你解他是什样人吗?”
井袖愣,顿顿反问他:“宗杭,你跟丁碛之间,到底有什矛盾啊?问过他,他说当初看到你被绑架,见死不救……你就是因为这个打他吗?”
见死不救?对,是见死不救,但你怎不说那个“死”也是你造成呢。
要不是事情牵连太广,宗杭真想把丁碛所作所为股脑儿倒出来。
见宗杭不吭声,井袖有点讷讷:“这趟找你,来是大家是朋友,想过来看看你;二来凡事要有始有终,易萧雇年,给订金,然后就没音讯,也联系不上她,也算上任个多月,担惊受怕还差点喂鳄鱼,拿块柿子金也不算过分——所以,你如果能见到她,麻烦帮说声,合约就到此为止,好吗?”
说到这儿,她不好意思地笑:“就是……不说声,总觉得事情吊在那儿,接下来做什都不踏实。”
接下来做什?和丁碛起开始新生活吗?
宗杭心跳得突突:“井袖,丁碛不是什好人。”
井袖笑笑:“知道,跟他,都不算传统意义上好人吧,听他口气,估计他干爹也指派他做不少见不得光事……”
宗杭血涌上脑,脱口说句:“他杀过人,井袖,不止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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