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飒得意就发飘:“宗杭,练武不是光凭蛮力,要动脑子。”
话没说完,宗杭头撞过来。
铁头功?还来?
易飒眼疾手快,手摁住他脑顶心,成功把他圆滚滚脑袋控在臂之外。
历史还真是再重演,切都跟上次如出辙
“那你觉得,她会离开丁碛吗?”
易飒白他:“人家事,你操什心!再说,你也尽到义务,该说都说,接下来做什决定,是她自己事。你有那精力关心别人谈恋爱,不如多去练练功。”
宗杭不服气:“没练吗?每天都练。”
“有进步吗?”
“有啊。”
所以听宗杭说出来,不震惊,也不愤怒,只觉得是悬在脑顶剑终于落下,疑虑坐实,苦笑之余,只想自嘲。
好事也轮不到啊。
个下水按摩女,没钱没势,也不是什惊艳大美人,凭什能遇到踏实可靠干净男人,彼此两情相悦,就这开启美好人生呢?
看看,又是这样,以前是没船肯载她走,好不容易有船,开段才发现千疮百孔,少不得还要下水,游回原地。
井袖忽然意兴阑珊,连带着见到宗杭那份欣喜,都淡下去。
井袖没有太过震惊或者激动。
她只愣愣看着宗杭。
话既然开头,就没必要遮遮掩掩,宗杭说:“井袖,你喜欢谁是你事,只是希望你至少先对他为人有个解,再去决定喜不喜欢——没撒谎,他杀过人,不是被迫,那些人也不该死。”
井袖笑起来,只是笑着笑着就笑不动,末喃喃说句:“就知道,好事也轮不到啊。”
丁碛从不跟她讲自己是干什,她“识趣”,于是不问,但不代表不会猎手般循蛛丝马迹揣测,更何况,于男女节上,女人本就是天生猎手。
易飒枕头扔:“来,打,就坐床上,只动胳膊——打着算输。”
这也太瞧不起人,宗杭站起来热身,又是转腕又是甩胳膊:“你小心点啊。”
易飒嗤之以鼻。
虽然她是三流功夫,但宗杭就凭这几天突击训练,想盖过她,也太妄想。
果然,她算以静待动,或偏头,或侧身,或只是伸手轻轻带,就把他那些气势汹汹出招全给化,名副其实四两拨千斤,连喘都不带喘——反倒是宗杭,每招都使上十足十力,累得汗都出来。
***
易飒盘腿坐在床上,竖抱着枕头,脑袋像从枕头里长出来:“然后呢?”
宗杭趴在床沿上,蔫蔫:“然后,她就很提不起兴致样子,聊什都不在状态……易飒,是不是说得太不委婉啊?”
送走井袖之后,他就来找易飒:易飒直怀疑井袖是跟丁碛串谋,他觉得有必要帮井袖澄清下。
易飒说:“杀人这种事,还能说得怎委婉啊?没事,说也挺好,省得她继续蒙在鼓里。”
——丁碛当然不会是循规蹈矩讨生活,否则早大大方方说。
——他和她是在买卖关系下认识。
——他听人使唤做事,手下又有人可使唤。轻松帮她追回包,还说“屁大点事”。
……
她揣测里,他有各种过往、各种身份、背负各种秘密,“逃犯”、“杀人犯”也在选项之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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