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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点刚过,前台就打电话过来叫早。
藏区位置,这个点,天都还
反正都已经露馅,遮掩也没意义,易飒坦白得很爽快:“没错,在,宗杭也在,姐姐其实死在息巢里,姜骏下手。宗杭不是三姓人,祖牌对他作用不大,那些所谓碎片场面,都是脑子里闪出来。”
“那壶口下金汤那次,从下水到你醒过来,是怎个情形,能说下吗?要最准确细节。”
又是壶口下金汤,丁盘岭是对壶口有什执念吗?早上送宗杭时候,他也提过壶口。
见易飒不答,丁盘岭解释:“在重理整个事件经过,有些细节很重要,所以务求准确。”
易飒吁口气,字句:“壶口激流太猛,又是假水鬼,下水之后,很怕跟丁玉蝶失散,所以提前吩咐宗杭,要死死抱住丁玉蝶腿,人……抱条。”
从什时候开始?
好像是从宗杭到身边之后,她就有新生活重心:打压他、欺负他、看他练功、指点他、揶揄他、取笑他、慢慢喜欢他……
宗杭脾气可真好,换别人,怕是早翻脸,或者远远避开去,惹不起还躲不起吗。
但他从没急过眼,至多委委屈屈叹口气,或者拿水鬼招在背后剁她两下。
易飒有点失神。
声音:“飒飒,在里头吗?”
易飒嗯声。
丁盘岭拉开帐篷门,还没见着人,先闻着烟味:“你抽烟啊?”
易飒摸根递过来:“不是烟,是烟枝,云南山里产,对身体没害,要不要试试?”
丁盘岭接过来看。
这场面,想想都觉得滑稽,丁盘岭啼笑皆非。
“谁知道抱住丁玉蝶时候,祖牌力通过他身体,也影响到,身体被弹开,好在还算幸运,又抱住宗杭腿。”
丁盘岭追问:“所以,宗杭醒来时候,你并不像丁玉蝶那样坐着?”
易飒回想下:“宗杭原话是,他好不容易爬起来,看到抱着他腿,而丁玉蝶像蜡像样,在边坐着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,易飒总觉得,自己说完这话时候,丁盘岭蓦地眼前亮。
她应该对宗杭好点,但就是这硬邦邦脾气,从小就学不会什叫柔软。
丁盘岭把烟枝拢进手心,并没有那个兴致去尝试:“把宗杭送走,你有什打算啊?”
“啊?”易飒把烟枝拈进指间,“留下来呗,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东西,家三口,父亲、姐姐,还有自己,基本全折它身上,不搞清楚,那不是死不瞑目吗,反正现在无牵无挂,也不愁,也不怕,走步看步吧。”
说到这儿,忽然想起正题:“找有事?盘岭叔,你不是真这无聊,专门过来等着看爆血管吧?”
丁盘岭笑笑:“当然不是,就是来跟你确认下,既然你承认你跟宗杭是样,那当初鄱阳湖下头金汤,是你自己进吧?”
就是截细细小红木头,凑近闻,有形容不出怪异香味。
“以前没见你抽过。”
易飒说:“谁说,常抽,没劲时候就拿它解闷……”
她忽然不说话。
以前是常抽,不点上也会放在嘴里嚼,好像不这样就无以打发时光,但最近,好像是没抽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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