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真,宗杭来这路,表现得不怎像个失恋人,但现在真像:会不自觉地沉默,你看向他时,他又会马上微笑,那种抢在你之前、要告诉你“没事,你别问,什事儿都没有”笑。
关灯之后,他还听到宗杭叹气,很轻,却好像比沉重叹息更揪心。
丁玉蝶都被带得有点怅然,好不容易有睡意,正迷迷糊糊间,听到宗杭低声叫他:“丁玉蝶?”
“啊?”
“这两天,丁盘岭会找你聊漂移地窟事,他定会安排人再下去。”
。
丁玉蝶心里泛着嘀咕,气早没,小心翼翼挨过来:“宗杭?哎,宗杭?”
还拿脚尖抵他下,直觉他会像恐怖片里那样,应声而倒。
幸好没有,宗杭终于抬头看他:“啊?”
丁玉蝶心头块大石落地,纳闷得不行:“大半夜,你也不回帐篷,坐这干嘛啊?”
所以呢?丁玉蝶竖起耳朵听后面。
“不管他安排什,麻烦你都跟说下,没坏心……你就当,暗地里多个帮手吧。”
宗杭看他会,忽然反应过来:“哦,没事。”
他手忙脚乱爬起来,掸掸屁股上泥,还不好意思地朝他笑:“没事没事,坐着坐着就忘记,走神。”
***
丁玉蝶又把宗杭掩护回帐篷。
但他总觉得,其实是有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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