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非珏自嘲地笑笑,只听他继续说道:“君人者,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,将有所作则思知止以安人,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,惧满溢则思江海而下百川,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,恐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,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,想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,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,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。总此十思,弘兹九德,简能而任之,择善而从之。则智者尽其谋,勇者竭其力,仁者播其惠,信者效其忠。文武争驰,君臣无事,可以尽豫游之乐,可以养松乔之寿,鸣琴垂拱,不言而化。何必劳神苦思,代下司职,役聪明之耳目,亏无为之大道哉!?”
他停停,看着果尔仁道:“你乃突厥名臣,辅佐二代君主,见多识广,不知以为如何?”
果尔仁早已听得愣半天,激动地说道:“少主博闻广深,刚才所言,老臣亦不能明其智,若先王能有此魄,何以令乱臣贼子将国家分裂至东西二处,至今不能夺取东庭,臣泣喜,突厥何幸,少主将来必是大有为之君也。”
却呆住,这不是告诉过他,魏征谏太宗十思疏吗?
这是很久很久以前,还和碧莹在德馨居时,有次原非珏又迷路到这儿,正在河边浣衣,他就笑嘻嘻和起蹲在河边乱侃,已记不清说些什,使们扯到君主之论上,他在那里胡吹,说什要统东西突厥,顺道吞并东庭,然后还要进军南诏,让原非白给他做马夫,韩修竹给他扫地什,那时心中自然想,你就吹吧,反正吹牛又不上税,可嘴上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若珏四爷真得做到这些,天下大定之后,又该如何呢?”
,原来是练武功所致,什样奇怪武功要让他以牺牲光明和智慧代价去苦练呢?
那果尔仁又字字句句在提醒,他想让碧莹作原非珏枕边人。
对啊,论相貌,碧莹比漂亮得多;
论脾气,碧莹也比温柔顺从得多;
论德,碧莹为救而欲撞墙自尽…
当时十三岁原非珏稚嫩地愣:“那自然是再去不断拓宽彊土啊?”
这个战争狂人,笑笑道:“举国战乱不休,百姓疲惫,长久必反。”
他歪着脑袋想阵:“那,那就守业。”
继续难他:“如何守业?”
他掰着手指头半天,也就支支吾
而原非珏练武秘密必是玉北斋不传之秘,今日里说出来,是想出不这个园子吗?心紧紧纠起来,慢慢松开握着原非珏手。
没想到原非珏却把抓回手,对轻笑道:“木丫头,你想撇开吗?”
眼泪流出来,他怎会知道心事呢?他不是又瞎又痴吗?只见他看着眼睛坚定地说道:“你记着,木丫头,休想撇开,即使是死,你也不能撇开。”
他如阳光般对笑弯那双好看酒瞳,轻轻用另只手抹去泪痕,拉着走向果尔仁,静静说道:“果尔仁,你所说句句言之有理,为练这个无泪经,确双目不识物,只能勉强识些事物影子轮廓罢,有时做事也控制不自己,回首想想甚是荒谬可笑。”
心中动,真没想到,令南诏和幽冥教疯狂搜索无泪经却是在原非珏手上,而且人家都快练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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